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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突變,石頭和大丫一時沒反應過來,但看到周圍有人伸著手指著顧曳,石頭上去將那人的手按下。
被攔的大媽火氣更大了:「哎你怎麼還伸上手了?你這小崽子怎麼那麼沒有家教!」
大丫往前兩腳岔開,扯開了嗓門:「大媽你沒張眼嗎?剛剛伸出去的手不是你的手,是死人的?」
「還有你!帶著個二餅還上趕著看熱鬧,也不怕哪個不長眼的眼神不好,伸手把你四隻眼都戳下來!」
大丫深傳馬大嬸衣缽,大嗓門喊出的話梗得人上不來氣。
顧曳只管踩住腳下掙扎的男人,溫風蹲下來打量著他護住的那條打著石膏的吊臂:「這東西很沉吧?需不需要我幫幫你?」
留著八字鬍的男人瞳孔緊縮,更加劇烈的掙扎,這邊慌亂吵鬧的聲音把不遠處的何朽吸引過來。
隨手扔掉一直沒有點燃的香菸,將點著的打火機丟向一處,「啊!」被燙到脖子的高個男子第一反應不是轉身檢視。
直覺不妙,扭身想混入人群逃走,不再看裡面被制住的同伴,結果沒跑出幾米,就被何朽單手製住。
剛想翻身甩下後背上的人,就聽到了耳邊上膛的聲音:「不要動,小心走火。」
趕來的隊員將人的手銬和腳銬都上上,周圍的人看到手槍都四散避讓,何朽再抬頭去看顧曳的放向,只看到被撂倒昏迷不醒的「殘疾人」,胳膊上打著的石膏已經碎裂了一角。
「隊長,要去找嗎?」「那人不想,就不必找了。」
此時顧曳幾人已經出了閘門,遙遙看到臨川高舉的牌子,幾人拎著行李,來接顧曳幾人的除了臨川,還有臨母。
「這火車又晚點了,等了這麼久,你還不給我說說那個叫顧曳的小姑娘長什麼樣?」
臨川放下牌子,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胳膊:「就是之前說的,最搶眼的那個就是了,一會人來了您就知道了。」
臨母心疼兒子,將他後背背著的包取下:「非要帶冰鎮的飲料,才開春誰會喜歡喝冷飲。」
「他們那冷,習慣吃冷的,顧曳他們冬天吃冰糕是最多的。」「你還沒回答我那個小姑娘」「來了。」
臨母透過兒子舉著的牌子看到了那人,在一種灰綠色人群中,溫風站在中間簡直是鶴立雞群,襯得周圍的人都成了背景板,不過還有一人例外。
「那個長得漂亮的男生旁邊就是顧曳?」臨川感慨才一個月不見,這進了城,溫風的臉反倒更扎眼了,「就是她。」
臨川迎過去,顧曳幾人也看到了他,「等了很久吧。」「也沒有,火車晚點是常有的,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母親。」
顧曳幾人問好,臨母看著兒子順勢結果顧曳身後的揹包,打量著眼前這個小姑娘,比兒子小兩歲,但身材高挑,只比兒子矮個五厘米,面板白淨沒有擦拭任何東西。
神色無波但攔不住一雙黑澈的桃花眼,越看越喜歡,顧曳儘量無視前排透過後視鏡不停打量她的臨母。
溫風警鈴大作,連家長都要提前見了?眼睛一眯:「顧曳你怎麼認出來那人就是車上逃走的那人?」
大丫也是一直憋著疑問,她雖然看出被那個便衣警察制住的人是那晚的男人,但是這身高和衣服都對不上啊。
顧曳喝著冰鎮的橘子汽水,看了明知故問的溫風一眼,還是耐心給石頭和大丫解釋:「那個男人會縮骨易容,脖子、肩膀和胯骨的比例不正常。
關節長時間練習縮骨會痠痛難忍,常年藥物為伴,他身上透出的膏藥的味道掩蓋不盡,而且還作為記號標記目標。」
大丫低頭看衣袖,所以顧曳才會聞她身上的味道,不過,「溫風,你不是經常製藥,怎麼沒聞到我身上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