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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棠有點崩潰:「我也說了,我不看!我不想看!」
「乖,不要鬧了,否則,我要生氣了。」
辛棠被他理直氣壯的話氣得發抖。
生氣?難道他不生氣嗎?他被騙得這麼慘,為什麼嬴歡可以毫不心虛地繼續威脅他?!
「好了,」嬴歡慢慢走向辛棠,強硬地將他拽了起來,「你也不希望我生氣的是嗎?」
嬴歡半拖半抱地把辛棠帶回了一樓,將人死死按在他的腿上,親暱地貼著辛棠的脖頸,播放了那個影片。
整個過程辛棠已經完全想起來了,但那和看另一個人拍攝他的視角是完全不一樣的,辛棠痛苦得幾欲嘔吐。
偏偏嬴歡還要掐著他的下巴,逼他看電視上的畫面,尤其是辛棠將濕漉漉的劉海擼到腦後的動作,嬴歡反反覆覆倒回去看了很多遍。
「不覺得嗎?這樣的你很性感,像一頭小豹子,渾身充滿了未經馴化的野性。「
頓了片刻,嬴歡輕笑了一聲,嘴唇貼著辛棠的耳廓道:「當然,馴化過後的你也很漂亮,因為你身上始終有無法被馴化的一部分,支撐起你逐漸不再攻擊性十足的靈魂。」
這樣的話辛棠只覺得刺耳,他扭頭躲避嬴歡的嘴唇,嫌惡地道:「我是人,不是你用來馴化的狗!」
嬴歡並不執著於追逐辛棠的耳朵,辛棠側頭躲避,他就順勢吻了吻他伸長的脖頸,「是的,你不是狗,你是我的棠棠。」
說罷,他一口咬在了辛棠的側頸上。
那一口是真的下了狠勁兒,辛棠疼得直抽氣,他甚至懷疑嬴歡把他的脖子咬破了。
「滾開!別碰我!」
辛棠劇烈地掙扎,不想嬴歡咬得更加用力,像是要撕咬下他一塊肉似的,他絲毫不懷疑嬴歡真的會做出這種事,難堪地停了下來。
嬴歡溫柔地舔去滲出的血珠:「如果一直這樣乖,就好了。」
辛棠閉上眼,只在心裡罵了一句:滾犢子。
翌日上午,辛棠是從床上醒來的,身上還是很不舒服,但他沒有多躺,簡單洗漱過後就下樓了。
黃姨果然已經來了,正在整理食材。
辛棠一言不發地走進廚房,把黃姨拉了出來。
「小先生,有什麼事嗎?」
黃姨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一頭霧水地跟在往外走,一邊詢問道。
然而辛棠什麼也沒說,一直到了衛生間,反鎖上門,他才開口:「黃姨,我想離開這裡,你可以給我開門嗎?」
他已經不在乎如果嬴歡看到他和黃姨一起進衛生間,會怎樣想方設法詢問他們談話的內容了。
反正嬴歡是個瘋子,根本沒有道理可講。
黃姨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了辛棠的請求;「這……小先生,您不要為難我。」
光是瞞著嬴歡幫忙傳遞訊息,她就已經慌張得整夜整夜失眠了,怎麼敢做出直接開門放走辛棠的事?
況且,這樣的事她也不是沒做過,不僅沒能真的幫到辛棠,反而使得她自己也身陷囹圄,直到現在也無法擺脫嬴歡給予的懲罰。
她無論如何,也不敢再這樣做了。
這不過是辛棠預料之中的答案,他也沒有很失望,只是掀開衣擺讓黃姨看他的傷疤。
「我昨天想起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包括這個傷口的來源。」
「我因為嬴歡被刺了一刀,他看到我了,卻沒救我,他說不喜歡別人在我身上留下標記——他把這樣致命的刀傷稱為終身標記,所以,他旋轉刀刃,親手製造出一個更大的傷痕覆蓋原來的標記。」
「不僅如此,我的父母曾經有過一次嚴重的車禍,我的母親當場死亡,我的父親也因此落下終身殘疾,終日酗酒,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