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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莉到許家來玩過耍,不過兩三個月沒見,一個活潑健康的孩子就變成這樣,張淑蘭和許秋實也心疼,兩口子趕緊回去按照女兒的要求煮麵條送來,不過在女兒餵黃莉喝這麵條之前,他們去問了醫生才送到病房讓許青青餵黃莉喝下。
晚上張淑蘭和女兒在醫院陪床,許青青不忍心媽媽跟著勞累,張淑蘭卻安慰女兒說,明天她可以請公休假休息一天。
黃莉晚上除了要上廁所外,其他的時候都昏睡著。幸好張淑蘭堅持留下來陪床,要不黃莉解決生理問題時許青青一個人搞不定,因為衛生間在走廊的那一頭,病房裡面沒有衛生間。
許秋實大清早就去菜市場買了一隻老母雞,熬了雞湯煮了麵條送到醫院,黃莉吊了一晚上的營養針,又喝了雞湯麵條後臉上不那麼蒼白了。
許青青要媽媽回去休息,雖然昨晚她只睡了幾小時,但早上吃了老爸帶來的一碗肉末粉後就立即滿血復活,黃莉白天還有幾項檢查,老爸和她一起帶黃莉去檢查就行了。
黃莉清醒後一直精神低迷,像個假人一樣,叫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做了幾項化驗檢查後,醫生說她的確是營養不良導致的,在醫院吊了兩天營養針就可以出院慢慢休養,飲食方面加強營養就行,年輕人恢復得快,十天半個月就好了。
下午醫生下班後,許青青把老爸打發回家去取晚飯,看著正痴痴的看著天花板的黃莉,許青青輕聲問道:「黃莉,你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和我說一下嗎?我們是好朋友,有什麼我能幫你分擔的我一定不會拒絕。」
黃莉看了許青青一眼,眼中泛起淚光,許青青坐到黃莉身邊,把手帕遞給她,「黃莉,你救過我,讓我免遭江浩的折磨,最害怕的時候是你陪著我度過,我覺得我們倆應該是可以分擔一切的朋友,只要我能做到。」
黃莉臉上的淚水越來越多,她用手帕使勁的擦著,卻怎麼也擦不乾淨,最後她不擦了,靠在許青青的身上哽咽著說:「青青,我沒有家人了!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可怕的家人?」
「可怕的人不叫家人,如果他們做了你不能原諒的事情,那就不再是你的家人。」許青青不知道黃莉的家人做了什麼事情,但看黃莉的樣子,精神上應該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是,從今以後,那些可怕的人不再是我的家人。」黃莉一字一句的說了了三遍,好像要催眠自己。
許青青看到黃莉的樣子,勸道,「黃莉,要是覺得難受就別說了,以後想說再告訴我。」
「不,青青,我想說,說出來我會輕鬆點。」黃莉搖搖頭,開始訴說她回到家後經歷的事情。
黃莉的自述斷斷續續,基本上是哭一陣說一陣,許青青聽懂了,心裡的憤怒無以復加,怪不得黃莉要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親人?
畢業後,黃莉做了班車回到惠遠縣城,又在縣城搭車回到鎮上,再從鎮上搭拖拉機回到青山村的家裡。
黃莉是家裡的老二,上面還有一個大八歲的大哥,大哥早已娶了媳婦,孩子都已經有兩個,都是男孩,一個五歲一個三歲。黃莉下面還有一個妹妹,一個弟弟,成績都不錯,所以黃莉一直想著自己參加工作賺錢了要讓弟弟妹妹繼續讀書。
她的父母身體不太好,不能勞累,一勞累就容易犯病,家裡的壯勞力就是大哥和大嫂,在農村能幹活的在家裡肯定更有話語權,所以黃莉家的一家之主實際上是大哥。而大哥呢容易被大嫂的枕頭風左右,久而久之,家裡做主的人應該是大嫂,父母就像家裡的隱形人,大事小事都做不了主。
今年惠遠縣的大中專畢業生不好分配,縣裡的幾個廠效益都不行,不願意接收大中專畢業生。縣化肥廠領導更是直接對黃莉和幾個分配到化肥廠的大中專畢業生放話,上面硬要把你們壓到我們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