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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汝蓮把人拎起來,咬牙切齒想打醒他:「你要活著,活著才能報仇,懂嗎?」
酒吧老闆茫然搖頭,試圖把梁汝蓮手裡的槍奪過來:「你走吧,我哪裡都不去,我要陪著她。」
他丟不下,即使愛人已經沒了呼吸。
就像結婚後那樣,兩人從未分開過,他去哪裡,她就去哪裡,現在,她去哪裡,他也要去哪裡。
他不想活了。
「現在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想過沒有,棘突份子為什麼忽然殺華國人?這只是個開始,你的家人,十幾億同胞,祖國需要你活下去。」梁汝蓮掏出還散發著油墨香味的證件,「我叫梁汝蓮,華國駐外大使。」
金燦燦的國徽,像是散發著某種神聖的魔力光芒,酒吧老闆渙散眼神一點點聚集,他艱難開口:「發生了什麼?」
梁汝蓮把她拎起來:「先跟我走,找個安全的地方我再告訴你。」
正如之前觀察的那樣,夜色加殘垣斷壁,到處都是隱藏的地方。
酒吧老闆腳步踉踉蹌蹌,幾乎被拉著走,他目光似乎含了血淚,他的愛人,還躺在地上沒有掩埋。
梁汝蓮就近找了個地方,兩塊倒塌的牆壁裡面,等外面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她開啟衛星手機燈光,從懷裡掏出陳小軍的照片。
「這個人你見過嗎?」
照片上的年輕男人穿了身軍裝,英姿勃發,笑的陽光燦爛。
「認識。」酒吧老闆像是被觸動什麼,無聲眼淚滾燙落下。
他印象很深刻。
照片上帥氣男子來過酒吧一次,把媳婦給迷的一臉花痴傻笑,不僅送了兩個果盤,還給打了七折。
真是個敗家娘們,也真雙標,她能看帥哥,他卻不能看美女。
梁汝蓮不忍再問,也沒法安慰,她拿出衛星電話,飛快撥了個號碼。
柴銳利那邊秒接,似乎手機一直在手上,快速低聲道:「情況怎麼樣?」
「人質幾個小時前已經被釋放,據說是誤會。」梁汝蓮用手擋住話筒,腦袋鑽進廢墟之間,快速把經過講了一遍。這部衛星電話,是整個伊國能和外界溝通的唯一工具,「還有,剛才棘突份子忽然發動襲擊,殺死——」
梁汝蓮轉頭輕輕看了眼一動不動的酒吧老闆,一字一句道:「擊殺我國一名女同胞。」
不用解釋的太詳細。
棘突份子目標是什麼?是奪得執政權,成為新的政府。
敢殺華國人只有一個理由,有更大的利益。
特製的衛星電話似乎壞了,聽筒裡沒有一絲聲音,遠隔著萬水千山,似乎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怒火。利國,這是要不惜一切代價了。
柴銳利:「我立刻向中央匯報!」
「陳小軍幾天前曾出現在一家華人酒吧,他暫時應該安全。」梁汝蓮漫不經心嗯了聲,「接下來我會想辦法找到他,有訊息第一時間匯報。」
又說了幾句要掛掉時,柴銳利忽然莫名其妙問了句:「你故意的?」
梁汝蓮沉默片刻:「是的。」
柴銳利同樣沉默,最後輕輕吐出四個字:謝謝,保重!
祖國和伊國五千多海里,航空母艦時速最快六十多公里,即使不經過聯合國即刻出發,也要三天多才能到。
三天,七十二個小時,怎麼撐過去?
利國沒親自出手,但棘突武裝份子數千,以一人之力對抗數千,梁汝蓮不是神。
用系統積分也沒用。
時空局永遠不可違的基本原則: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不得改變國與國之間重大走向。
或許感受到悲壯氣氛,酒吧老闆慢慢轉身,聲音沙啞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你還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