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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老鴇迎出來,沒有前兩次那般刻意殷勤,“哎呦,公子快往裡面請,已經有人為公子備下了上好的酒菜。”
“知道了,不用你再說一次。”蘇玲瓏嫌惡地回了句。
那老鴇訕訕走開,心裡儘管不快,卻也知道這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主兒。
赫連春日早早等在三層那個起名碧海潮生的房間,見人來了,合上摺扇,別在後頸。雙手抱拳,“蘇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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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青樓 四 。。。
蘇玲瓏被侍衛引著直接上了三樓,靠最右首的房間,門口守著夥計,見人到了,推開雕花門把他讓進去。
心想著李嬴就在另一邊花天酒地,自己在這邊與他遙遙相望也不錯。叫過六兒,與他耳語幾句,見六兒一臉難色,當即沉下臉,輕喝,“少給我擺出這副苦瓜臉,快去!”
那六兒見推脫不得,裂開小嘴,磨磨蹭蹭轉了身。
裡面赫連春日見客人到了,輕咳聲,別起摺扇起身相迎,“代王妃,赫連這廂有禮。”
“呵,你調查別人身份的速度不慢啊!”蘇玲瓏譏諷著,絲毫不買賬。
赫連春日無奈笑笑,“蘇兄,你別緊張,非是赫連去查你的底子,外面其實早有傳聞,不過是赫連未曾與你連在一起而已。”
“是麼?”蘇玲瓏冷笑,那些丟人的傳聞,沒有消停的時候。
“這裡坐。”赫連春日揮手。
蘇玲瓏也不客氣,又一次搶了主位上座,眉毛一挑,見赫連春日面色如常,倒也暗暗佩服。只是,這人城府很深,也不是個好打交道的主兒。
“你到底是什麼人?”飲下第一杯酒,蘇玲瓏問。
赫連春日先是一怔,繼而笑道:“蘇兄好厲害。”
不是我厲害,誰叫你把大名痛痛快快告訴我,赫連,漢人中間根本就沒這個姓氏。你是哪個地方的少數民族,從實招來吧。
見他唇角帶笑,赫連春日心情大好,端起酒杯自己一飲而盡,這才道:“與蘇兄不打不相識,告訴蘇兄也沒什麼,我乃西遼英親王,太祖皇帝嫡系七世孫是也。”
蘇玲瓏嘴角撇的更誇張,真搞不懂,世上為什麼總是有種人那麼臉皮厚,比我還厚,李嬴是這樣,面前這位還是,誰與你不打不相識?說得好像我們交情多麼深厚,哼!還什麼西遼的英王,太祖的七世孫,不在自己家裡待著,跑到這邊,不怕把你當間諜抓起來嗎?
蘇玲瓏再次鄙視。
赫連春日似看出他的想法,尷尬地笑笑,“說起來,本王與蒼龍國,其實也有點姻親關係。”
“是麼?”蘇玲瓏酒杯晃在眼前,明顯是不相信,親戚可不是亂認的。
赫連春日給他解釋,“是這樣,本王的母妃早逝,父王的繼妃是蒼龍國的瞻寧公主,公主將本王撫養長大,視如己出。因此,本王視瞻寧公主同為嫡母。”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小子敢在這裡學螃蟹。
瞻寧公主,先皇靖和帝最小的一個妹妹,當今皇帝李彥的親姑姑。
酒過三巡,蘇玲瓏發現,其實這個赫連春日也不是太討厭,樣貌堂堂,談吐不俗,見解獨特,斯文儒雅,總的來說,符合紳士應該具備的標準,不像自己家裡那隻色狼,除了一副稱不上差的皮相,那人的行為舉止簡直不堪入目。每每自己一流露對那樁婚姻的無奈,能保證第一時間,給予自己安慰。如此一來,蘇玲瓏慢慢放鬆下來,話也就顯得多了起來。畢竟,有些事,總是當鴕鳥也未必就是好結果。
“嘗下芙蓉筍片,味道很好。這裡雖是青樓,不過那些招牌菜和窖藏美酒,卻是市面上難得嚐到,這也正是我來這裡吃飯喝酒的原因。”赫連給蘇玲瓏夾菜,順便把自己時常光臨青樓的原因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