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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肖皺眉沉思,許久決定先開上兩間客房,以自己的輕功沒有人能察覺出異常來。
瑾夭皺了皺眉,點了應下了,吃完桌上的糕點,便起身往樓上的客房走。
陸肖住的屋子正好在她的旁邊,就隨著一起上樓。他腦中還想著守夜的事情,一時倒是沉默了下來。
「二小姐身邊那男的是不是她養的面首吧?」
「面首?我看是姘頭還差不多……」
路過拐角,瑾夭便聽到兩個男子交談的聲音,側頭看了一眼門上的牌子,意外發現裡面的人似乎就是兩個侍衛。
方才,她嫌這些人煩,便只提前給安排了住處,給他們趕開了。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膽子太大,還是沒有想到他們還在這會兒上樓,竟這會兒蹲在屋裡編排她。
陸肖的臉瞬間黑了,眼中殺氣蔓延,若不是顧忌夭夭還在旁邊,怕是已經準備讓那兩人血濺當場。
比起他的暴怒,瑾夭的情緒可謂平靜,不緊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袖子,語調冷淡:「我在屋裡等你。」
她的聲音清冽,那屋中的聲音驟然降了下去。
「好。」
陸肖壓下湧動的戾氣,朝著夭夭露出一個笑,低聲應了一句。
瑾夭沒有回頭,只衝著他擺了擺手,便幾步走到了自己的屋子前。
陸肖在目送她進屋以後,轉頭看向旁邊的屋子,面色瞬間沉了下來,眸色似是一團濃墨,暈染不開的殺氣。
看來今日出手太仁慈了。
陸肖的動作倒是很快,不到一刻鐘,便笑著端了一盤桂花糕進來。
他的身上沒有血味,髮絲都不見半分凌亂,甚至在這個幾乎沒什麼隔音的客棧裡,瑾夭都沒有聽到侍衛的慘叫。
她挑眉望著陸肖,稍稍有些疑惑。
「他們不敢再亂說了。」
陸肖邁步進屋,就已經將滿身的冰霜扔在屋外,此時彎唇笑起來,聲音清朗溫柔。
瑾夭託著腮幫子看著他走過來,對上那雙桃花眼時,腦中只閃過清風朗月四個字。
陸肖這會兒已經換上了新的面具,比起之前面具的粗獷,如今他臉上這個雖是花紋簡單,卻因著材質極好,而顯現出幾分矜貴來。
陸肖原本就生得好看,在他不刻意釋放殺氣的時候,也確實吸引人的眼球。
瑾夭看著他走近,又忽然想起方才那人說面首一詞,稍有些不解,便隨口問了出來:「面首是什麼?」
陸肖被她一句話噎住,俊臉上漲得有些紅,低頭將那盤桂花糕擺在她面前,有些窘迫地開口:「別問了。不是什麼好詞。」
「我知道姘頭的話,指的是姦夫。面首也是一個意思嗎?」
瑾夭隨手捏了一塊糕點,又追問了一句。
陸肖的耳根紅得厲害,抿緊了唇,眸中顯出羞赧來,但見瑾夭像是有些興致,心底又給方才的兩人添上了一筆。
但他還是忍下窘意,低聲開口解釋:「不太一樣。面首是說……富貴人家養的玩物。」
陸肖倒不是因為這個被用在自己身上覺得羞恥,只是不想將這種事齷齪的事情汙了夭夭的耳朵。可京城本就汙濁,夭夭太過單純不是好事。
瑾夭聽了他的解釋,眉頭反而皺得更緊,將陸肖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遍,認真地回答道:「你不是。」
她鄭重其事地打量,弄得陸肖有些哭笑不得,他搖頭笑得無奈,眼神中卻透出寵溺,正要開口,卻被一塊桂花糕堵住了嘴。
「沒事。你也多吃點。」
瑾夭也是見他神情有異,伸手將一塊桂花糕塞到陸肖嘴裡。
清甜在舌尖擴散,微涼的指尖觸碰到唇瓣,帶起一陣致命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