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想通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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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問完這句話還沒等我回答,他倒是自顧自的回答了。
“反正我不願意,我想要的是unconstraint!無拘無束!四兒你懂不懂,可他們不懂,這個規定那個規定,還有秦粒那個該死的弟控,要不是我跑的早,真就變成秦粒那樣的瘋子了。”
我的瞬間大腦宕機,來不及思考秦朝這段話的意義,懵逼的死死盯著他看。
這是什麼意思?
幾千萬的家產,這孫子是富二代???
你問我為什麼不知道,可我也是賊他媽的頭次聽說這事兒啊!
我揉著太陽穴不停地念叨,“停停停!你這是怎麼個說事?所以你有幾千萬的家產要繼承?所以你他媽還每個月跟我哭窮借錢?”
我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你個慫是不是馬尿喝多咧?怎麼還做這種白日夢!”
秦朝拽著衣服風輕雲淡的送我一句,“你個鴰貔,老子全身上下範思哲你不認識?我這條褲腰帶還值兩千塊錢呢。”
他現在的這副狼狽模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忒像《瘋狂的石頭》裡面黃渤扮演的那哥們大言不慚的說:“牌子,班尼路兒!”
真的!先不說平常人除了對驢牌有點印象,其他那些奢侈品服裝,真正能有了解的有幾個。
再者我無法想象再貴的衣服能讓他穿的跟地攤貨一樣,多少次和我蹲在學校角落嘎達,沒素質的評價某個路過的女娃,“這胸碎成錘子咧!”(感嘆飛機場的方言)
一時間我的情緒難以平復,這比殺了我還難受。我可以看著他每天勾搭小妹妹,每天騷了騷顯擺他的美術天賦,甚至可以忍受他去約炮讓我代替上課,但我絕不能接受他悄無聲息的暴富。
我痛苦的揉著腦袋,感覺自己受到了重創。剛才還因他被人抽了兩巴掌而感到難過,此時此刻,我覺得應該由自己來抽他幾個大嘴巴子。
他用胳膊肘戳了戳我的胳膊,“四兒你臉色這麼難看,難道你也喝多了?若夢不是不讓你喝酒。”
我把這口氣憋回去,黑著臉問:“所以你今天抽風來酒吧到底是什麼情況?”
秦朝揪心萬分的捶著胸口,悲傷欲絕的解釋:“我本來早上去找秦粒,問她若夢上幼兒園的事情。後來尋思自己都打扮的這麼帥了,順帶約小露出來玩,結果發現小露把我微信刪了。我再給小花、小梨、小鵝發訊息,更可怕的事情出現了,她們都把我刪了。我這得多難過啊,這麼悲傷的事情,難道就不應該大醉一場。再後來你也知道了,秦粒就不是人,她帶著那三個娘們找到我,給我呼大嘴巴子。臨走之前還威脅我,接下來的日子,我就要窮死了,我真的要靠你了,四兒啊!額滴四兒!”
聽著秦朝哭喪式的狼哭鬼嚎,我最初哀傷的情緒徹底消散一空,嫌棄的推開他的胳膊,恨恨的說:“你這種死渣男就應該被雷劈死!枉我還替你白難過,這就是你想要的unconstraint?你搞笑來的吧!”
秦朝收回了那副哭喪的架勢,重重的嘆了口氣,“你不懂,如果你有秦粒這樣百分百弟控的姐姐,還有絕對掌控慾望的父母,你也會選擇逃離。”
我板著臉不爽的說:“滾滾滾,最煩你這種人了,既然你覺得我都不懂了,那還叭叭個慫,直接閉嘴別說了。”
我伸出手說:“秦少爺,我過來的打車費二十塊錢,請少爺給我報銷。”
他死皮賴臉的裝醉,七倒八歪的搖著狗頭說:“四兒啊!我醉了,快帶我回去吧!”
以秦朝的酒量,可以往死裡吐,但是絕對不會醉。他曾吹牛說就是靠這招,和知心學姐春宵一夢。
當我伸手攔下計程車的時候,秦朝清醒無比的更先上車。
我們回到出租屋,秦朝直直得鑽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