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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自己利益的人,才不會去管那麼多。
舅舅斥責她:「這我不管,你不熟你那茶館的老闆可熟的吧?我上次可聽說了,那老闆是你們茶館的好友。就算你聯絡不上,你的老闆可以聯絡得上吧?」
姜識腦門幾個問號。
雖然姜識從大學的時候,就跟在全老師的身邊。但從來沒有給她添過什麼麻煩。甚至開口拜託她什麼事情都很少。
可她這臉大的舅舅,一上來就直接摁著她的腦袋。對她進行道德綁架。
「舅舅,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吧。」
「你也知道我是你舅舅!現在你舅舅我,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總不能裝不知道吧?你這樣你爸媽知道嗎?」
姜識無奈地笑了笑。
當初嚼人是非的時候,可不是這副面孔啊。
姜識不願意與他過多掰扯,直接了當地說:「是,論輩分我是晚輩,得喊您舅舅。這我認。但投資失敗,您被坑亦或者是其他,跟我這個晚輩,能有什麼關係呢。甚至跟我爸媽都沒關係。您能明白嗎?」
她姜識再也不是過去那個一遇到事情,就只會躲在父母背後的孩子了。
她現在也有自己的脾氣。
為什麼要一味的遷就別人,而委屈了自己。有什麼不滿意的,不要憋著,你不開口,站在你對面的人,永遠都不會那麼善解人意地站在你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難道你要看著你舅舅去死嗎?」
似乎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姜識的舅舅沒有了先前的囂張跋扈,剩下的只有可悲。
姜識抬頭看了他一眼。
在姜識的印象裡,她一直都記著她舅舅是一個意氣風發的男人。每次出門上班,或者是跟別人談生意的時候,都是西裝革履的。他也是姜識那麼多親戚里,最體面的存在。
他有自己的圈子和人脈,出門從不會一個人單獨吃飯。
要麼是那那的老總,要麼是這這的老闆,總之都是來頭不小。他自己早年就盤了某個市場的地面,光靠收租,一年也好幾萬。十幾年前是風光得很。
但這幾年,生意難做。
再加上他家小孩也不成器,二十好幾的大人了,還在啃老。舅媽這兩年大大小小的毛病也不少,也是長跑醫院。
總之雞毛蒜皮的事情很多。
這可能也是舅舅想要再次搞投資的原因之一吧,他想著和以前一樣,一步而成。
但卻忽略了,炒股成功的人還在少數。
大多數人還是虧的血本無歸。
那天兩人不歡而散。
本來姜識的舅舅還打算在茶館裡撒潑,但被姜識嚇唬走了。
她說,您要是敢這鬧事,要麼我給舅媽打電話,要麼我就報警了。
這兩者都是姜識舅舅得罪不起的。
他罵罵咧咧的走了。
他走後,姜識沒忍住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
她想,媽媽是舅舅的姐姐,也算是她的至親,這件事情,別人姜識不想去說。
但還是想跟她媽媽說。
有那麼一瞬間,姜識好像感覺了先前外婆說的那種感覺,就是有親人的存在,就是有什麼事情,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著。
姜媽媽接到姜識的電話先是錯愕了幾秒鐘,然後才喊她:「姜識?」
雖然之前姜識跟家裡的嫌隙,稍微有所緩和。
但心裡或多或少,還沒邁過那個坎。
聽著電話裡幾個月沒有聽見的聲音,姜識的鼻子微微一酸,她喊了句:「媽。」
「唉。」
「這才想起你媽啊?」
她媽媽這話一問出來,姜識感覺到了冰釋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