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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好不過。」話雖如此,季景辭還是有些擔心,他覺得可能不會,甚至有預感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意外發生。
「先是我的角梳,然後是野花,後面還有咳,那個為什麼東西都到了你那兒?你怎麼沒丟個銀子什麼的給我?就你那玉佩也行啊。」她就不用擔心籌錢買藥材了。
還真是,好像他這邊沒有丟過什麼東西,一定是有什麼原因,可是是什麼呢?
季景辭摩挲著手中的青瓷茶杯,決定暫時不想這個問題,先解決現實的,於是他開始盤問宋舟。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士?」
這提問怎麼有點居高臨下的感覺,宋舟坐直了拉下臉,「你問人之前是不是得自我介紹?我覺得咱們都得拿出點誠意才行。」
季景辭挑眉,老毛病犯了,他試著讓聲音聽起來有誠意,「在下姓景名辭,京城人士。」
宋舟有些驚了,「我叫宋舟,現在渝州城。」
「東南渝州首府?」季景辭蹙眉,這得有幾千里,走水路得一兩個月,騎馬也得十天半個月的。
兩人一時間都沉默了。
「你」/「你」
兩人又不約而同地開口。
季景辭莞爾一笑,「宋姑娘先說。」
宋舟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問道:「你這腿並不是天生如此的吧?」
「嗯,前些日子意外墜馬摔斷的,大夫說沒得救了。」
見他說得坦然,宋舟心有慼慼,她自小跟著師父走南闖北,大戶人家的醃臢事也不少見,「其實前些日子我一直有聞到血腥味兒,估計是從你這兒傳來的。」
「血腥味兒?」季景辭想起來了,有一天寧王過來過,他為了示弱故意漏了傷口給他大哥看。
「這麼說起來好像也不是什麼都沒傳過來?」宋舟琢磨著,「氣味、物品,對了,我還聽見過你車輪滾動的聲音。」
原來並不是毫無徵兆,這麼多的異常兩人多合計興許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不過好像不早了,季景辭看了看天色,都快要天亮了。
「宋姑娘,在下有一個提議,咱們今晚上先休息吧,如果明日還這樣,到時候咱們再商議下一步,如何?」
宋舟表示同意,放下帷幔就睡了,畢竟明日還要出診,孟家嬸子的腰不好,約了她扎針。
季景辭睡不著,對面帷幔裡時不時傳來小小的呼嚕聲,他覺淺,加之今日之事太過匪夷所思,他一動不動閉眼躺在床榻上不過是為了讓對面的人放心。
睡不著只得琢磨事情,他發現也不是任何地方都能看到對面的場景,只要身前一個範圍內有遮擋,比如他放下床幃,就看不見了,只是這個範圍還需要好好摸索。
他也不知道他是何時睡著的,向來早起的他第一次起得遲了,常福小心地覷著自家主子的臉色,揮退了小內侍,親自上前跪下來替太子繫緊白玉帶。
「以後沒有孤的指示任何人不能進這內室。」
季景辭心道還好映象消失了,他並不希望別人知道這件事。
「是,」常福繫好玉帶,「殿下,翊坤宮那位今日著人來傳了口諭,說是端陽節那日有家宴,叫殿下莫忘了日子。」
「呵,既是家宴,叫上孤作甚?豈不是掃興。」季景辭一把拂開袍角,眼神不善。
翊坤宮是繼後章氏的寢宮,因為跟太子不睦,常福向來都是稱呼為「那位」。
提到她,常福就知道太子殿下會心裡不痛快,早早將小內侍打發了出去,他嘆了口氣,殿下性子執拗主意大,只能好生勸導,「聽說也請了沈世子,殿下總不會把沈世子單獨撇下吧。」
「再者說,殿下這一搬出宮城養傷,跟聖上相處的機會就更少了,這感情總是要處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