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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圖「嘖」了一聲:「瞧這瀟灑不羈的背影,隱約有點兒狼哥內味兒了。」
侯思傑走到了很遠的地方打電話,但依稀還是有激動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陣沉默,最後是一句帶著怒氣的「掛了」,一分鐘後,侯思傑望著天,慢慢走了回來。
侯思傑打完電話,情緒明顯沒剛才那麼高昂了,陳楓不合時宜地問了句:「誰啊?你怎麼……」
話沒說完,就被凌琅用眼神制止。
侯思傑擺擺手,示意沒事,喝了口啤酒道:「我後爸打來的。」
在場眾人聞言,一時都沒說話,陳楓也低頭拍了拍自己的嘴。
侯思傑的後爸是個做生意的小老闆,有點小錢,剛和他媽結婚的時候,對他還挺好的,直到和他媽有了自己的孩子,慢慢的,將他視為了礙眼的人。他媽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小兒子身上,看大兒子也是越看越覺得不爭氣。被家庭其他成員排擠成邊緣化,這滋味怎麼想都不會好受。
大家或多或少知道侯思傑家裡的事,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幾個易拉罐接連去碰侯思傑的易拉罐,話都在酒裡。
星光下,兩個女生還在樂此不疲地拍照,侯思傑舉起手機,對著連雪鹿偷偷拍了幾張。
徐圖推了他一把:「喜歡人家就去追啊。」
「你哪隻眼睛看我沒追?」侯思傑大聲反駁,又小聲嘀咕道,「這不是前有狼後有虎的,追不上麼。」
幾個剛準備起鬨的人突然想到什麼,反應了過來,集體啞聲了,紛紛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侯思傑。畢竟侯思傑說的這一狼一虎,簡直就是地獄級別的boss。
倒是不怎麼開口說話的凌琅突然出聲,打破了這微妙的氣氛:「侯思傑,你喜歡連雪鹿?」
他說完,看了眼遲煬,發現遲煬也在看他。
兩道目光不期而遇,又很快分開。
「什麼!!我去,原來狼哥不知道啊?」徐圖喝了酒,這會兒什麼話都敢講,「我還以為狼哥當初拒絕她,是為了讓給兄弟。」
凌琅不鹹不淡地掃了他一眼:「什麼讓不讓的?她是個人,又不是物品。」
侯思傑笑了笑:「狼哥有特殊原因嘛,沒法共情普通人的煩惱也正常。」
劉斐然:「這叫什麼?這就叫個性。」
陳楓:「還有無可匹敵無懈可擊無與倫比的酷!」
幾個小弟逮著機會,又變著法兒地給老大吹了一通彩虹屁。
「其實吧,我有時候真羨慕狼哥有那個病,被那麼多妹子喜歡,依舊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像我……」侯思傑估計著也是喝多了,話匣子一開收不住,突然開始說起了過去的事,「高一剛開學那會兒,我弟自己把他玩具弄丟了,大幾千塊,挺貴的,他怕被爸媽罵,就告狀說是我把他玩具扔了。」
劉斐然一把捏癟手上的易拉罐,怒道:「什麼破小孩兒,這麼低階的謊話,沒人會信吧……」
「他們信了啊。」侯思傑苦笑了一下,喝了口酒,「說小孩子不會騙人的,說像我這麼沒出息的人,幹得出來這事。試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汙衊?所以我直接離家出走了,也沒人攔著我。結果我出門走了三里地才發現,我他媽手機錢包都沒帶,天上還突然開始下大雨。」
徐圖安慰地摟摟侯思傑的肩膀:「沒地方去,怎麼不來投靠你兄弟我?」
侯思傑:「逗呢,那會兒才剛開學,我還不知道我未來的兄弟你姓甚名誰。」
徐圖計算了一下他和侯思傑對上眼的時間,點頭道:「對哈,那會兒我還在專注感化狼哥。」
侯思傑錘了徐圖胸口一拳,繼續道:「我全身濕透了,躲到最近的便利店門口避雨,連雪鹿剛好從裡面出來。開學第一天,我幫她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