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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傾予在心裡默唸遲煬這個名字,遲煬,遲——
他瞬間大駭:「你,你爺爺是……」
遲煬挑了挑眉,沒說話,他原本不想用家世來壓人的,但既然馬傾予猜出來了,他也沒必要否認。
馬傾予這次是真的嚇到了,如果遲煬是他知道的那個遲家的人,那今晚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他打著哆嗦道:「我,我檢討唸了,獎牌也還了,還想怎樣啊!再說……」
遲煬沒給他繼續嚎完的工夫,反手把人摁到地上,居高臨下道:「之前都是官方懲罰,現在,是私仇時間。」
幾分鐘後。
遲煬拍拍手上的灰,看著地上求饒的馬傾予,冷冷道:「不要告訴任何人,是我把你揍了。」
回到飯店,遲煬隔老遠就聽到徐圖吹牛逼的聲音,再走近一點兒,還能聽到侯思傑說給連雪鹿的曖昧彩虹屁,以及連雪鹿假裝聽不懂的糊弄。
而他最想聽到的那個聲音,被一門一牆,擋在了聽不見的地方。
他大步走到包廂前,推開門,裡面一片燦然明亮,香噴噴的烤肉已經上架,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音。
凌琅是第一個看到遲煬回來的,他問:「你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
遲煬笑了笑:「碰到條想咬人的狗,替他家裡教訓了一下。」
大家聞言,不以為意,繼續吃吃喝喝玩玩樂樂。
四個小弟確信:狗和煬哥狹路相逢,那必然是狗怕煬哥。
只有凌琅擔憂地問:「你沒事吧。」
「沒事。」遲煬走到凌琅身邊坐下,看著凌琅空空如也的烤盤,「怎麼沒給自己烤肉?」
遲煬出去太久不回,手機也擱桌上沒帶走,凌琅還想著再等一會兒就去找他,所以沒烤。
徐圖這才發現他家老大居然還沒吃上肉,立刻殷勤地把自己剛剛烤好的肉全部夾到了凌琅盤中。
其他三個小弟見狀,表示不服,紛紛也把自己烤的肉夾給凌琅。
四個人該死的勝負欲,讓凌琅的盤子瞬間被堆出一座愛的小山。
晚上回去之後,凌琅還惦記著遲煬說他碰到狗的事情,他發去訊息:你是不是真的沒受傷?如果被狗傷了,必須要注射狂犬疫苗才行。
遲煬:真沒有。
遲煬:不信你現在來我寢室,給我做個全身檢查。
最後這句,是用語音說的。
凌琅連續聽了兩遍,再聽第三遍的時候,臉上泛起了一絲莫名的熱度。
他壓下心頭的異樣,也念了條語音:下不為例,以後不許逞強。
語音發出去之後,好久都沒有收到回復。
遲煬很少不回訊息,尤其是在聊天明顯還沒結束的情況下,突然消失。
會不會是話說得太嚴厲了?
念頭盤旋而起。凌琅抱著被子,從枕頭左邊翻到了枕頭右邊,然後,他把自己的語音聽了一遍,確實硬邦邦的。
毫無溫度。
毫無人情味。
沒人會喜歡被這樣教育。
何況還是被他這種本身惹過不少事的人教育。
凌琅點開聊天框,想再說點什麼解釋一下,但不知道怎樣才能儘可能委婉,於是又從枕頭左邊翻到了枕頭右邊,就這樣,在床上翻了近十分鐘。
就在凌琅打算遇事不決睡大覺的時候,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遲煬發來一條語音回覆:知道啦,琅哥。
五個字,四秒鐘,語氣懶洋洋的,充滿了「我錯了,下次還敢」的意味。
凌琅趴在床上,捧著手機,和遲煬那個小綿羊頭像大眼瞪小眼。
不知道是否是錯覺,遲煬最近好像越來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