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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之間的聚會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除了慶祝兒子升學,遲煬的伯父伯母還想藉此機會把侄兒介紹給其他人,凌瑾又是他們最看好的侄兒媳婦,所以也一併帶著。
遲煬走之前,凌琅偷偷問遲煬什麼時候回來,遲煬說很快,於是他就哪也沒去,站在原地等了好久。
正當他按捺不住要去找遲煬和姐姐的時候,突然被一個拿著玻璃杯的人撞了一下,潑了一身飲料。對方是個派頭很足的少年,開口就問他是哪家小孩,還數落他不好好待在家長身邊,四處亂跑做什麼。
凌琅迅速拍著身上的液體,剛要傻乎乎地自報家門,就被人擋在了身後,他抬頭一看,居然是穿著小燕尾服的遲煬。
遲煬揚起下巴,冷冷地說:「道歉。」
那少年一愣,眼裡傲慢的小火苗閃爍了兩下,滅了。
他就是再囂張跋扈,也不敢惹遲家的人,哪怕只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屁孩。
少年咬咬牙:「對不起行了吧。」
遲煬轉頭問身後的人:「小琅,你原諒他嗎?」
凌琅懵懵地點頭,似乎不懂遲煬為什麼有點兇。
少年走後,遲煬帶凌琅去樓上浴室洗澡換衣服,凌琅進去了,遲煬就站在門外等。
浴室門再度開啟的時候,門內的凌琅鼻尖紅紅的,臉上細小的絨毛散發著水汽。
遲煬還以為凌琅哭鼻子了,腦子一下就亂了。
半晌後,遲煬沉默地牽起凌琅的手,避開所有人,把他藏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雙手扶住他的肩膀,十分鄭重地給他道歉,說自己應該早點過來帶他玩,以後絕對不會再丟下他,要他別哭了。
接連被兩個人道歉,凌琅眨著雙水汽濛濛的大眼睛,疑惑地看了遲煬好久,然後咧開嘴:「遲煬哥哥,我沒有哭呀。」
嗓門脆生生,尾音軟糯糯。
後來,遲煬問了凌瑾才知道,凌琅天生就是這個體質,過幾分鐘就會消退,醫生也檢查過,說沒問題。儘管他知道了這是生理反應,但每每看到鼻尖紅紅的凌琅,他還是會被唬住,因為凌琅太白了,紅色就會尤其明顯。
沒想到,這個奇特的體質到成年也沒變,而且視覺效果依舊驚人,甚至發生在一個一米八的大男孩身上,反差感更甚。
曾經的小朋友和現在的小狼崽終於有了一絲交集,遲煬心臟某個地方突然軟下去一塊,唇邊剋制不住笑意。
見遲煬坐在沙發上笑,凌琅遲鈍的第六感破天荒敏銳了起來,直覺遲煬是在笑自己。他停下擦頭髮的動作,單腳蹦到了遲煬面前,居高臨下地問遲煬在笑什麼。
遲煬張開雙臂靠在沙發背上,仰頭看向他:「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好幾年前的,和你有關,想聽嗎?」
聽到「幾年前」三個字,凌琅脊背繃緊了一瞬,淡淡吐出兩個字:「不想。」
然後坐下換創可貼。
腳趾上原本的創可貼已經摘掉了,露出裡面結痂的傷口,由於偶爾會受到襪子和鞋面的摩擦,總是會滲出新的血絲。
遲煬看著心疼:「要不這兩天穿拖鞋去上課好了,老劉會同意的。」
凌琅:「不。」
遲煬:「為什麼?」
凌琅皺眉:「太傻了。」
遲煬笑了。沒想到,看似對全世界都無所謂的小狼崽,其實還挺有偶像包袱的。
全校一起狂歡了整整兩天,運動會的熱情很難退去,此刻,班群裡正聊得熱火朝天。
徐圖: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狼哥突然蓄力,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華麗衝刺,絕處逢生,驚艷全場!
侯思傑:狼哥牛哇。
於志銳:是咧,北高飛人!
王每:好想知道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