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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要確定立場,很多時候敵我要分開,可團結的,可爭取的,無需理會的,即使是對立也好過當敵人,所謂鬥而不破,當然還要看政治環境。 別說是死了幾個人,為了活下去,給仇寇做事也不是不行,而個人和團體也要分開,這裡雙方還沒到這個地步,馬上又有利益夾雜在裡面。 現在只是單純按照魔道手段來做買賣,找個理由搜刮資源,這也是陳義不願過來的原因,手裡有些資源,容易讓人眼紅。 另一方面也要做好準備,畢竟是在白家宅子裡面,無論是有了破壞,還是傳出去訊息,都不太好。 對面正容說道,“罷了,這麼多年過去,是是非非也說不清,留下三百靈石,大家過往一筆勾銷,如何”? 三郎心內怒罵,想什麼呢,誰對誰錯也分不清,還有臉發這死人財。 接著又暗歎一聲,也不知白家行事一直這樣,還是這個特殊時期有點飢不擇食,對方這話就沒有和談的意思。 抗議當然也分層級,和平演變和武裝遊行,甚至暗殺戰爭,所有團體的爭鬥,一開始都不可能不管不顧的激烈衝突,而兩邊對話協商也是試探的態度。 往小說,三郎等於開拓市場,要讓利先行,但賣血割肉就過了點。 “話不投機,告辭”,三郎不在等待,趁著對方還沒有準備好,直接御空離開。 不大一會兒,白家老祖終於從閉關修行之地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有道友來我白家,也不多呆幾天”。 白家眾人相互對視,這話有沒有隱藏意思,做飯還有不同手法,炮製人的手段,自然也不能單一。 下面白文義急忙將書信遞上去,“說是有個築基小會,地點就在葫蘆谷,前面也傳出來點訊息,如今對方派了那位柳三郎送信”。 做事傳話,就怕最後面目全非,不過,歸根到底,還是各有算計。 白家老祖掃過信上所言,口中卻是問道,“這個柳三郎,什麼來頭”? “就是荒狼原開闢葫蘆谷那位”,白家老大,也是族長白文輝回應,又遲疑著說出,“當初極樂坊幾家子弟消失也可能是這人所為”。 閉目想了一下,“哦,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這話搞不好連自己都罵進去,底下眾人以為這位不想追究,就準備散去。 “不是還有黃家嗎,問問黃老爺是什麼意思,我們打個下手也行”。 與此同時,三郎離開白家後便向著極樂坊黃家走去,一邊心內想著這些人翻找訊息的過程中有誰遭了毒手,甘泉鎮幾年沒有回去了,段二當初遮遮掩掩,似乎是進了紅葉門,那篩子似的地方,用些小手段應該不難。 這件事情拖了幾年,如今也到了該解決的時候。 “煩勞通報,葫蘆谷柳三郎有事相見”,一樣的流程。 這黃家不像白家那麼佔地廣闊,也沒有大院套小院,僅僅是四合院樣式,一大家子在內,外面僕從護院防護。 前面一個頗有姿色的小婢領路,畢竟是當地娛樂產業掌門人,三郎也不多看周圍環境,跟著進入一個接待地方端坐。 不大一會兒,極樂坊主事黃文葉露面,“不知道友上門,招待不周,見諒”。 這位要在外面打理生意,當然不能動不動就閉關不見人,前面提過,區域內大多是修行路到頭的守冢人,修行上沒了指望,只能從地界上撈資源,所以兩邊商隊往來才會受到重視,尤其是這娛樂產業,沒有人流,更顯蕭條。 “葫蘆谷柳家三郎,此來是受人之託送信”,將手中的信封遞給對方。 一個女婢倒茶,一個僕從接信。 “不知邊界通道可開啟”,這位也是急忙打探訊息。 其實完全沒必要,對方問詢一下三郎這本地人可能也只是為了安心。 三郎胡亂支應一氣,過不大會兒,看到差事已經完成,便想著離開。 正此時,後面院子傳來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隨後一箇中年人走了進來對黃老爺耳語一陣。 黃文葉驚詫的眼光看了過來,一陣沉默後開口問話,“小友幾年前可是在這裡犯過事”。 三郎腦袋裡面轉過幾個念頭,幾年前的事情哪能正好就記起,這鎮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上上下下的關係也很複雜,無論是有人傳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