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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大家都跟著笑了起來。
蘇芃也躍躍欲試,非鬧著也要去捏餃子,被蘇蕎給制止了。
「你就盯著這倆小的,看著別讓他倆出門,也別讓摔了碰了,別的事兒不用你管。」
一聽要盯著不讓妹妹出門,蘇芃立刻繃緊的小臉,鄭重的點了點頭,再也不提旁的事兒了。
蘇蕎跟著肖祁峰一起進了屋。
這應該是肖祁峰的屋子。
可能是因為他並不常在家裡住的原因,房間裡的東西非常簡單。
就一張單人床,床邊一個充當寫字檯的長條桌,一個板凳,床尾放了兩個深褐色已經掉漆了的木頭箱子摞在一起。
整個屋子最顯眼的東西就是那個放在窗戶邊,光線最好地方的縫紉機。
縫紉機很明顯是從別的地方臨時搬過來的,放在那個位置突兀的很。卻也能夠看得出所放之人的用心。
這位置可說是這個屋子光線最好,坐著最舒適的地方了。
似乎看出了蘇蕎心中的不解,肖祁峰解釋道:「我明天一大早就走了,這屋子空著也沒人住。我和我娘說好了,以後縫紉機就放這兒不收起來了,你隨時需要隨時過來用。」
「那怎麼行?」蘇蕎慌忙要推拒。
肖祁峰擺了擺手:「你不用這麼客氣,就當是我託你幫我個忙。你來用機器的時候也順便幫我看看老孃。她一個人帶著小樹……我有點不放心。」
蘇蕎看了看他,語氣裡略帶埋怨:「有沒有縫紉機我也會經常來看秀萍姨的。以前是不知道,這知道了還能再不走動?肖大哥,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肖祁峰笑了笑沒有辯解,而是走到了縫紉機的跟前,掀起了上面蓋著的一塊兒花布,問:「這東西你知道怎麼用吧?」
蘇蕎點了點頭。
肖祁峰示意她過去,然後走到箱子跟前,把放在上面的包裹拿過來,那裡面盛放的是昨天蘇蕎讓他幫忙帶回來的布頭。
他拿著布頭走過來,卻看到蘇蕎面露遲疑,似乎有什麼話不知道要怎麼講。
他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看他這樣,蘇蕎直接開了口:「肖大哥,我有點事兒想和你說。」
然後就將昨天晚上劉月桂到家裡說得那一番話給複述了一遍。
說完之後,她露出了一個抱歉的表情:「肖大哥,我這幾天沒怎麼在家,也不知道我大伯孃在背後說得這些敗壞你名聲的話。不知道這會不會給你帶來什麼麻煩?
這事從哪方面說都是因我而起,實在很對不住,要不你看一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事,你提出來,我努力做到!」
聽她這麼說,原本面色平靜的肖祁峰眸中快速的閃過了一絲笑意。
他微微挑了挑眉:「你準備替我做什麼?」
蘇蕎並沒有聽出他語氣裡的戲謔,而是很認真的解釋道:「我今天早上去找了支書一趟,把這事兒的利害關係和他說清楚了。他答應絕對不會給我大伯家任何人開介紹信。
現在出縣沒介紹信連車票都買不了,我大伯孃就算是想去你單位鬧事,至少支書那一關她是過不去的。
沒介紹信,她就出不了縣,再鬧騰也掀不起什麼大水花來,我覺著應該也不能給你帶去什麼大的影響。
另外,我還寫了一份說明情況,早上讓支書給我簽字證明屬實,還蓋了公章。肖大哥,為了以防萬一,這個你也帶著吧。」
蘇蕎說著,從斜跨在身上的書包裡取出了一張對摺的白紙,遞了過去。
肖祁峰震驚極了。
聽蘇蕎剛才說的那些話,在他的理解中,就是村裡的碎嘴婆子逞兇賣狠的無稽之言,他根本不可能會當回事。
可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