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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連魚:「你覺得哪個符合她的風格?」
席白:「肯定不是『妖匕』。」
三人看著競技臺上方閃著紅光的「我只是個菜雞」六個大字,陷入久久的沉默。
他們指揮起名,一向有個性。
選手上臺,開始鐘聲響起,臺上兩人頓時廝殺在一起,招招不留後手,完全是要贏不要命的打法,旁邊觀眾喊聲逐漸熱烈,三人卻定定坐著望向臺上。
雲晏從的聲音穿過吵鬧聲,傳到另外兩人耳中,「她很窮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挺摳搜的。」席白看向施連魚,「我記得偏遠星球一般只有一所學校,你們是一起的吧?」
施連魚點頭又搖頭,「我們是一所的學校的,但我也不瞭解。」
她和逐溪還是同桌,但她沒關注過逐溪的家境,t-1024星雖然是偏遠星球,也分窮區和富區,除了中間區域是富人區之外,其他區域都屬於窮人區。
第一天的自我介紹她沒認真聽,還一直以為逐溪和她都是在中間區生活,畢竟逐溪自信又愛冒險,從不被拘束,沒有窮苦人家的拘謹。
三人不再聊天,認真看著臺上的逐溪。
競技場不是點到即止的比賽,輸則意味著失去錢財,有時候輸了還可能失去一隻手或兩條腿,為了贏,每個人都會使出自己最大的實力。
先前逐溪在三層還算遊刃有餘,可如今精神力下降,打久了有些力不從心之感,偏偏對手又是走磨人的路線,這場戰打得異常艱難。
原先沒想過帶隊友來,免得被看見這樣狼狽的模樣,可惜還是被看到了。
認輸是不可能認輸的,她做不到拱手把賭注送出去。
熟悉的頭疼襲來,她控制著精神力揮動長槍,頭部的劇痛從連續不斷的疼變成時疼時隱,她隱隱感覺到什麼,又因急於防守,念頭瞬間溜走。
這場戰打了很久,她差一點點就輸了,最終以比對手快一秒的速度,將其打敗。
全身的力氣被抽空,她又被工作人員抬下臺,這一次身體上的傷不太重,就是頭疼,躺了一會後就能站起來走動,對著隊友們嘿嘿笑。
「為什麼都這個表情?我都贏了,你們不為我歡呼一下嗎?」
雲晏從表情複雜,「你很缺錢嗎?」
「挺缺的。」逐溪沒所謂道,「贏一場得到的錢不少,暫時找不到其他謀生的技能,只能先這樣啦。」
如果她是機甲師就好了,一定不像楚越安那麼挑!
光腦收到資訊,顯示席白給她轉了一萬二,她抬頭,不解道:「你這是幹嘛?」
「請你吃飯。」席白感嘆,「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窮,比我家的管理機器人的幫傭過得還不好。」
逐溪:
看來她拉低了隊伍的平均經濟水平,如果不是距離限制,她都想問一句席白家裡還缺幫傭嗎。
這一場打完,她身體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但時間還早,頭疼的感覺也逐漸褪去,她還想再打一場,讓隊友們去吃東西的地方多待待,別老坐觀眾席等她。
看比賽要下注,虧!
她又打了一場,這次的對手能力不強,就是躲起來比較厲害,滑不溜秋不好打,時間拖得一長,頭疼的毛病就犯了,太陽穴突突地疼讓她逐漸不耐煩起來,出招越發暴戾。
在猛烈的輸出下,對手一次沒躲過,之後再也沒能躲開她的攻擊。
下了臺,她卻找不到隊友,正要去其他地方找找時,看到了朝她走來的三人。
「你們幹什麼去了?」看著從二樓上來的隊友們,她心底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每當她產生這種感覺的時候都沒有好事發生。
果然
施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