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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席樂說,「人家四十多歲的老男人,我能和他有什麼交情?只是我家裡人和他打過幾次交道,找來找去,也只有這麼一家公司合適。雖然這個姓龔的和我家裡人關係不那麼熟,但人家好歹也答應了。」
「答應是答應了,」馳消一頓,「現在又開始作妖了,弄得殷侍畫挺煩的。我也是。」
「那肯定是好處沒給到位。」
「就這樣?」
「那還能是怎麼回事呢?」
馳消看了會兒陽臺外不熄的夜色,車水馬龍,覺得挺無奈的,但也沒什麼辦法。
他說:「行,我知道了,那掛了。」
次日一早,一切如常,殷侍畫被馳消送往公司,還有些牴觸,但馳消一直安慰說「沒關係」,也確實沒關係了。
龔照覆沒有繼續找茬,因為他這天不在公司,昨天那個教她跳舞的人也沒繼續找她,她依舊在按照原定的計劃練習,準備面試,準備面試透過後的各種表演,好像昨天那些小插曲壓根沒發生過。
她以為真是馳消跟那老闆好好地聊過了,發現有什麼誤會,比如那老闆以為她是正式練習生,所以才會逼她跳舞,大概還納罕,公司裡為什麼會有她這麼一號不倫不類的人。
但她不知道,其實馳消正要去和龔照覆談。因為他把龔照覆約出去了,所以龔照覆今天才不在公司。
……
傍晚,又一天任務結束了,殷侍畫從儲物櫃中拿出手機,開機,等訊號連獨jxnsk接上,迫不及待要給馳消發訊息,也像往常一樣,已然收到了他訊息,但內容卻與往日不同。
他這次並非來接她,而是問她:【皎皎,今天可以自己回家嗎?】
還有第二條,與第一條間隔了近二十分鐘時間——【晚飯也要你自己解決了,看看外面有什麼好吃的就買些吧,或者點個外賣,我今天要晚點才回家了。】
【好,我剛結束,今天沒有被逼著跳舞ヽ( ̄▽ ̄)】
【那你在幹嘛呢?】她問。
【在外面有一點事,你先回家吧,今天就不要等我。】
「……」
【嗯。】
其實殷侍畫意思很明顯,想知道馳消具體在外面做什麼,馳消偏偏不說。她沒辦法,也有些無奈,手裡握著的手機震動,馳消下一條訊息又發來了:【那你自己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
【我又不是[豬頭]。】
發完兩條訊息,她悻悻將手機收進包包。
其實她挺獨立的,除了在缺乏安全感的環境下不願自己睡。可能正是因為這點,讓馳消越來越誤會,覺得她是個生活不能自理且又膽小的人。
於是她獨自離開公司,漫無目的地沿街邊走,看著形形色色的下班族,同時留意街邊有沒有好吃的。最後在一家包子鋪前停下,這個小鋪看起來東西正宗,也多半好吃,因為它特別受歡迎,等著買的人排出了一條特別誇張的蛇形隊。
殷侍畫現在也不想回家,就跟著排,排到天色都暗沉了,買到兩屜小籠包,拎著袋子。
這會兒本該回家的,但她猶豫半晌,拿出手機,剋制著沒給馳消發訊息,搜尋附近的喜茶lab店,也不算遠,就又去買了塊蛋糕,費了挺大勁,整個人也徹底折騰累了,才打車回家。
在車上,她給馳消發訊息:【那你回來吃飯嗎?】
馳消回:【不能回去吃了,你吃吧。】
【那好吧。】
【你是不是在外面玩呀?】她忍不住問。
但馳消依舊含糊其辭:【就是有一點事,晚點會回去的,你先不要管我了,自己多吃點。】
【那好吧。】
但一個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