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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敢欺負比她弱小的，看見比她強大的人也會犯慫。

自己無論能力還是人緣都比她好太多，如果自己還活著，alice絕不可能有機會坐到總監的位置上。

如果當時自己強硬一點，亦或者臉皮厚一點，不畏流言跟她抗爭，結局是不是也會不一樣？

「我真的好傻，明明有這麼多解決方式，為什麼要選擇自殺？」

呂思思揉了揉眼睛，喃喃自語，「我大不了換一份工作，換一個城市，去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重新開始……」

楚言笑看過太多自殺之後又後悔的鬼，也早就猜到呂思思也會後悔。

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當一個聆聽者。

呂思思把這些話說出來後心裡舒服多了。

她不好意思的揪著自己的衣角，「對不起，我是不是說的太多了……」

楚言笑也不嫌她話多，「你想通了就好，下輩子一定好好珍惜生命啊！」

呂思思用力的點點頭，「嗯！我會的！」

接著，她開始告訴楚言笑她這幾天的所見所聞。

自從趙娣請到驅鬼符後，呂思思就不敢離她太近，只能遠遠的看著。

呂思思親眼看著趙娣躲在新租的地方不敢出門，活的極其狼狽。

沈月的粉絲不知怎麼找到她的新地址，陰魂不散的繼續騷擾她、威脅她。

而趙娣一點辦法都沒有，報了幾次警，警察來了粉絲就跑，警察走了粉絲又重新回來。

這些粉絲就像狗皮膏藥似的，根本甩不掉！

就如同楚言笑之前所預料的一樣，趙娣的日子會越過越差，而她也失去了繼續圍觀的興趣。

呂思思想到了那個用錢指使趙娣針對楚言笑的幕後黑手沈月。

後面幾天她懶得看趙娣遭報應，乾脆去沈月的身邊轉轉。

楚大師幫了她這麼多，她也想儘自己所能給楚大師提供幫助！

她在沈月身邊一共呆了兩天，聽見、看見了沈月及她的團隊不少不為人知的騷操作。

「沈月團隊專門養了一批營銷號和水軍，營銷號有……」

「她們養的那些水軍跟市面上那些敷衍的便宜水軍不一樣，她們的水軍都披著別家粉絲的皮，經常四處引戰。」

「這些帳號們也都由沈月自己工作室的人掌管，我上次就親眼看見他們其中有人手握的帳號披著你的粉絲的皮，甚至那個帳號還算是你的老粉！」

楚言笑聽明白了，沈月這玩的是碟中諜啊！

沈月團隊奉行水軍帳號不在於多，在於精！

他們將這些水軍號披上別家粉絲的皮，悉心呵護長大，等機會成熟後拿著這種帳號去別家引戰或者做點兒別的。

這種效果往往比那些直接買一堆一看就是水軍的帳號明智多了！

他們靠著這一招，讓好幾個小花都吃了虧。

可惜呂思思是鬼，沒法兒用工具把這些資訊拍下來，只能靠著腦子能記住什麼是什麼。

楚言笑聽完靠在沙發上，支著下巴若有所思。

半晌，她突然問呂思思，「你趕著去投胎嗎？」

這話說完她自己都彆扭。

嘖，怎麼這麼像是在罵人？

「不著急！說吧大師，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麼？」

意識到自己能幫上大師，呂思思也精神起來。

「這樣，我給你燒個照相機，你幫我把這些拍下來。」

楚言笑說著就開始翻箱倒櫃。

她記得原主曾經買過一個照相機，搬家的時候她還把相機一起裝走了。

房子小也有小的好處，很快她便翻出那個照相機。

她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