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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慕星問到是什麼檢查時,沈沉不想增加她的心理壓力,只說是個確認芽芽沒事的常規檢查。
「一會兒要抽血,星星怕嗎?」
慕星對這類嬌氣oga害怕的東西毫無感覺,那一點點蟲咬一般的疼,有什麼好怕的。
只不過仰頭看到沈沉躍躍欲試想要安慰的表情,話到嘴邊都拐了個彎,說出口變成了「好怕的」。
撒謊了。
羊羊摸摸她的腦袋,牽著她的手哄小孩似的說:「不怕不怕。」
這樣的溫柔她心甘情願用謊言來換,她這個只是,善意的謊言。
可縱是慕星,一口氣被抽掉四管血,本就身體不適,這下子只能坐椅子上軟綿綿靠在沈沉休息。
沈沉心疼地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輕輕揉揉小姑娘腦袋,乍一看兩人膩歪得不行。
水藍路過時在心裡暗暗嘆道世風日下,過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折返回到兩人面前。
「阿沉,小慕?」
小慕見著熟人,小臉炸紅,急急忙忙把臉埋進沈沉懷裡,學著鴕鳥那樣自欺欺人地逃避。
沈沉抱著她樂得不行,水藍從來沒見過她這麼開心的表情。
同為富家子,雖然生活上沒有物質需求的擔憂,但遠遠多過常人的責任與家人期待,從小壓抑著他們的心性,將他們壓成千篇一律的穩重模樣,披著無數虛假的偽裝,久而久之就連自己也忘了從前真實自我的模樣。
不過就算這樣,她依舊覺得沈沉的笑很讓人倒牙。
像個抱著小嬌妻的大金牙暴發戶,又讓人想到那詩怎麼說來著?
「一樹梨花壓海棠」。
她在心裡翻個白眼,這倆人,一個口口聲聲說「不要羊羊」,另一個又怎麼也追不上,天天和她聊什麼情感糾紛,結果兩天不見,忽然就變成了這個模樣。
還真是,還真是
沈沉抬眼冷靜地望著她。
郎才女貌啊。
沈沉手上動作溫柔,眼神和問話的語氣卻都理智無比。
「水家有人出事了?」
水藍本不打算這麼早告訴沈沉,她應該再觀察觀察情況,現在水家站位模糊,並不完全受她控制。
她為了甘泉做出的叛逆舉動,從明轉到暗處,幹著和江逾差不多的事情,不過接觸面更偏向於上流社會。
一不小心把活做大,再回來接手水家瑣事繁多。
現在依舊是她alpha母親擔著大任。
她與她母親沒什麼感情,互相利用罷了。
被沈沉問到時,她只是沉默了幾秒,便被對方將心思猜了個大概。
「水藍。」
水藍被她叫得身體一僵,彷彿違反校規被教導主任當場捉住的學生。
「你其實沒有選擇。」
與沈沉對立的多是年紀大的那批老人,觀念落後,對oo戀這一類的東西完全不能接受。
她這麼高調地宣佈自己是個oo戀者,早把自己歸類到了沈沉那一派。
不就是賣關子地猶豫一些麼,至不至於,水藍無奈道:「知道了知道了。」
她湊到沈沉耳邊,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是我媽生病了。」
「什麼病?」
「肝癌,晚期了。」
慕星趴在羊羊懷裡腦袋暈暈,差點睡著,羊羊忽然動作一頓,惹得她好奇仰頭望著沈沉。
怎麼啦?
沈沉只是對肝癌這個詞產生了下意識的恐懼。
最近看了太多關於肝癌的資料,整天擔憂她的星星會不會有事,再次聽到這個詞,腦袋還沒反應過來,動作就搶先做出了反應。
她低頭與慕星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