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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這個似有若無的葷丨腔之後,這晚便又糊弄過去了。
梁彥昭心裡總覺得事情有異,可是每每問起歆歆,都是食肆好忙我好累。
他只能去問旁人。
問時時隨侍的紅露,紅露說:「太子妃天天去食肆,前天還接了個詩會的單子,整個三樓都包下來了。」
問門房,門房說:「太子妃早上出門,確是去了盛澤街方向,傍晚也是從那邊回的。」
問車夫,車夫回:「太子妃天天都在食肆守著,奴才的一日三餐也是在食肆解決。」
問紅蘇和硯青,倆人眼神裡是激勵、是囑託,「殿下,太子妃最近忙著食肆的事兒,可累,您得要多關懷些。」
幾番打探無果,梁彥昭便趁著在城內公辦的機會查崗,進了食肆直奔寧歆歆的那間屋子——
嗬,果真沒在。
可出門一問,從跑堂到廚師,口裡只有兩種回答:「不清楚」、「太子妃去銀莊兌銀票了」。
問她幾時回來,就是句「我們食肆流水多,大約得半個時辰」。
若全都答是「兌銀票」,那反而可疑,這有人清楚、有人不清楚,合情合理,梁彥昭覺得不對,也沒地兒去懷疑。
半個時辰他想著,只要沒出閶都,得了信都能趕回來。
這次突擊,又以失敗告終。
——
轉眼便到了梁彥昭生辰那日。
一大早,寧歆歆爬起來就往食肆沖,「遇明,我今早上不跟你一道用早膳了,食肆今天有人包了生辰宴,我得去盯著,一會兒就在食肆對付一口,你吃了早膳再出門上朝哈。」
因為生辰而休沐一天的梁彥昭:
歆歆竟然忘了今日是我生辰,還上趕著去給旁人過生辰?
可驕傲如他,又實在做不到拉住寧歆歆說:別走,今天是我生辰,你要陪我。
忘了,就忘了吧,反正生辰嘛,也不過是人在世間的普通一天而已,何況晚上還有宮宴,歆歆列席,便算是她給自己慶祝了。
梁彥昭見人跑遠,坐下來自己安慰自己,輕嘆了口氣後灌了杯茶水,可真苦,大早上的沖這麼釅的茶。
煩。
梁彥昭以手支頤,心內有點委屈:這可是婚後第一個生辰啊,歆歆怎麼能忘了呢。
——
益安居外,寧歆歆鬼鬼祟祟、壓低了聲音,問假裝出來換茶水的硯青:「遇明怎麼樣?」
「可不好呢,」硯青舉著茶壺,也探頭探腦地回:「臉黑的什麼似的,都喝了幾年的茶了,今早上突然就不好喝了,說讓我換一壺。」
寧歆歆點頭,「要的就是這種大悲後的大喜,欲揚先抑知道吧?」接著,她又吩咐:「硯青,你今天的任務就是拖住梁遇明,留他在府上一個半時辰就行。」
硯青搖頭,「太子妃,這事兒可難辦呢。」
「事成之後,我給你兒子打個半斤沉的赤金長命鎖。」寧歆歆引誘道。
硯青後退一步,「半斤那不得把孩子的脖子給墜斷?」
「給你半斤金子,你愛打什麼打什麼,這樣行嗎?」
寧歆歆打蛇打七寸,硯青結個婚把身家都倒騰了進去,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可誘之以利。
「那敢情好,」硯青笑歪了嘴,「太子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早飯後,梁彥昭想來想去,決定還是去食肆找寧歆歆,今天這日子,便她忘下了,自己也還是想與她待在一處的。
剛要出門,硯青便舉著一沓密信進來了。
梁彥昭皺著眉頭批完,剛要走,又有摺子從宮裡送了來。
「硯青,」梁彥昭極其不耐地再提起硃筆,「你知道今日是什麼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