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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
就是幾本書,還有一副桌球拍跟一些雜七雜八的日常用的瑣碎用品。
見到他,應疊嚇了一跳。
她在想現在的訊息傳得這麼快的嗎,她前腳剛結束了實習,後腳就有學生知道來送別了。
但應疊細看了他一眼,他的模樣已經有稜有角。
怎麼看,都不像是她高一的學生。
「同學,有事情嗎?」應疊問他。
男同學的觀察能力非常強,他看應疊在收拾東西,試探性地問:「老師您這是實習結束了?」
不會吧。
該不會這男同學真的是來道別的吧?
可我並不認識他啊。
應疊在心裡腹誹。
「算是吧。怎麼了嗎?」
「沒有。」
男同學搖頭。
回答的內容指得是關於實習的。
「老師方便說一些私事嗎?」
???
看男同學迫切的目光,應疊有點慌。
不是吧,不是吧!
該不會這男同學是要在自己離開的時候,說一些什麼感人肺腑的話吧……
老天。
她最怕應付這樣的場面了。
為了避免尷尬。
和不知道應該如何拒絕。
應疊開口:「同學,你有事情在這裡說也是一樣的。」
辦公室還有一個音樂老師,但她專心在做自己的事情。
但只要有老師在,應疊想,那男同學應該也不會說太直接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
每次面對這種事情,應疊想的永遠都是拒絕。
就是不管後面的走向是什麼,反正拒絕就完事了。她有些接受不了,異性對她有什麼想法。更接受不了還是個小孩跟她有點什麼。
但接下來男同學說的話,讓應疊真想挖個地縫鑽進去。
他說,是關於北歸同學的。
好吧!
是關於北歸同學的!
她肯定要去聽聽看他說些什麼!
該不會這小子是對北歸同學有什麼吧!
然後找到自己這裡來?!
那她可不認的啊!
北歸同學現在的任務可是好好學習!
其他的,都不能想!
應疊跟著他出去了。
再回去的時候,臉色特別差。
完全沒有收拾東西的心情。
她給應太后打了一個電話,要來了北歸父母的聯絡號碼。
但在一開始,沒有打通他們的電話。
直到快中午了,才聯絡上。
應疊沒有多廢話什麼,開門見山地問了關於北歸耳朵的病情。
之前她沒有想去了解,是因為覺得,是因為覺得這是別人私事,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但現在,她就是很想知道,在北歸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電話結束通話後,應疊上網去搜了北歸所患的咽鼓管開放症到底是什麼。得到確切的答案後,應疊整個人怔在原地良久。
這個病,一個很熱愛唱歌的日本歌手也得過。
很難恢復。
甚至嚴重的時候,會完全聽不見。
說不定北歸同學現在就處於這個階段。
應疊把最近北歸的反常跟這個病情對上,心突然揪地就疼了起來。
她再也沒有什麼心情去收拾東西。
直奔七班。
……
-
莫大附屬醫院。
應疊從沒有這麼惶恐過,以前她也受過傷,還做過手術,但都覺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