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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守忠對王文鬱這做派就表示不贊同:「這我就要說你老王兩句了,孩子長了本事兒,還不是售與官家?早幾年晚幾年有什麼區別?你就是這臭德行,生怕旁人說閒話。」
「一會兒見到國公爺,你這當爹的不好開口,我這當叔的去說!倆娃在我們西軍將門後輩裡邊都是出挑的,可不能讓你這矯情爹給埋汰嘍!」
這時候就見王文鬱拿手掌擋住陽光,看著城門的方向:「別說我了,那邊國公可就過來了,哎喲,我怎麼覺得國公爺身邊那小子像是你家老三?」
姚兕和王文鬱乃是西軍裡著名的神箭手,眼神賽過旁人,這時也嚷嚷了起來:「可不是咋的!田泥鰍你狗日的發了啊!國公爺將三小子別腰上了這是!」
反倒是田守忠有些惴惴不安:「這……這別是犯了啥事兒吧啊?」
幾個人懶得管他,已經邁步上前去迎接了。
高遵裕看到過來這幾個人就沒好氣:「都閒的是吧?到得這麼齊,我通知你們過來了嗎?」
田守忠一臉的赧笑:「公務,我們都是公務在身。」
「公務?」高遵裕冷笑:「我怎麼不知道?」
範龍山呵呵傻笑:「接到商州的公文,要河州軍過來領明年的春裝,我是純過路的……」
姚兕趕緊點頭:「就是就是,我也是去商州領取永興軍路汰換軍器的,小子們今年操練得厲害,器械損毀了不少……路上遇到乞第,正好就一道了!」
高遵裕無奈的扭頭:「明潤你看,這些老兵油子,一個比一個奸滑。」
蘇油笑道:「子茂,你來說。」
這字還是蘇油給王文鬱取的,王文鬱趕緊上前施禮:「大傢伙兒聽說少保,啊不國公要來,都想前來一見,老夥計們聚齊一次都不容易,阿烈這次就實在是抽不開身,還請節度寬恕一二,讓我等與國公爺一敘舊情。」
蘇油對高遵裕拱手:「這幫殺才平日裡散漫慣了,不過好歹算是西疆屏藩,又是因蘇油而來,我替他們跟節度求個情如何?」
高遵裕掃視了他們一眼,見眾人都縮了一下脖子,這才滿意,罵道:「你們這幫不知禮數的殺才,新軍王中官,童都衛不是國公舊交?曹節度、孫司馬、王機宜不是國公子侄?怎麼不見他們往跟前湊?簡直荒唐胡鬧!」
說完才放緩了語氣:「來都來了,那就這樣吧。正好了,有件大事要你們參贊,也不用我一一相請了。」
眾人這才喜笑顏開,田守忠搶上前要給蘇油牽韁繩,被範龍山一屁股撞出老遠:「敢搶我的差事?我才是大巫護衛出身!」
這下連高遵裕都忍俊不禁,蘇油笑道:「乞第,你現在是步兵還是騎兵?狼渡現在有能馱你的馬了嗎?」
「有!」範龍山就開始告黑狀:「可是阿烈不讓給俺,說是要送去汴京給陛下拉車的!」
田守忠在一邊小心問道:「國公爺,我家三小子他……」
蘇油點頭:「嗯,老大不小的了,該成家了……」
「不是……」田守忠急了:「家裡老大老二都成親了,不差他一個,怎麼,怎麼就回來了?」
蘇油跟田守忠逗悶子:「軍機處負責士官培訓,但是不負責士官詮選調配,這個問題,你得問樞密院才行。」
「哎喲國公你就別跟我耍官面文章了……」田守忠突然一轉頭:「小三子!說!是不是犯了啥事兒了?!你手裡邊捧那黑不溜丟的啥玩意兒?!」
「混帳!」田遇還沒說話,高遵裕先怒了:「軍事機密!不得言父母家人!田守忠你守不守規矩?!」
田守忠哭笑不得:「國公,國舅爺,好歹給個話兒,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啊?」
蘇油笑道:「這事啊,得看你怎麼想,要是你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