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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夫人和曲頤又閒話了幾句,一扭頭,目光落在自己的小兒子身上,不覺意外。
&ldo;璨兒,你怎麼了---好好兒的怎麼丟了魂兒似的!&rdo;
丁璨笑了笑,&ldo;我沒事,母親不必擔心。&rdo;
可是那神色裡難以掩藏的失落和傷愁,依然沒能逃過丁老夫人的眼睛。
心念一動,丁老夫人似乎明白了什麼。
尋了個由頭將曲頤支出去了,就將小兒子喚至自己身邊坐著,笑道:&ldo;怎麼了?你也喜歡那小丫頭?&rdo;
丁璨笑嘆道:&ldo;母親頑笑,我是長輩,她一個小丫頭&rdo;
&ldo;什麼長輩,咱們家和她家又不是親戚,&rdo;丁老夫人不愛聽這話,不由皺了眉頭,&ldo;你只告訴我,你喜不喜歡那小丫頭。&rdo;
丁璨靜默不答。
怎麼會不喜歡呢?
只不恨得將她整個人都溶進自己的心裡。
&ldo;行了,我心裡有數了。&rdo;丁老夫人很是高興。
丁璨無奈一笑,&ldo;母親,有些底細您不清楚這件事,您千萬別插手。&rdo;
丁老夫人抬手就拍了丁璨一下,怒其不爭地道:&ldo;有什麼不清楚的?晉王能喜歡,你就不能喜歡了?我的兒子,哪一點比晉王差了?他能大張旗鼓的去找那小丫頭,你怎麼就知道憋在心裡?難得你遇上個喜歡的人,就打算這麼錯過嗎?那小丫頭嫁給晉王,只能做妾,我不信她就不願意嫁給你做正妻。&rdo;
這哪裡是妻或妾的原因呢?
小丫頭心裡的人,是晉王啊否則怎會一早就以身相許?
丁璨愈發無奈,笑著搖頭,&ldo;您聽我的,這件事您千萬別管,否則只怕弄巧成拙。&rdo;
丁老夫人哪聽得進去丁璨的話,只道:&ldo;我心裡已經有了計較,你別再說了。&rdo;
這幾日陸嘉月一直想著要搬回自家的宅子去。
宅子在合意坊,是陸勉當年與陸嘉月的母親小孟氏成親時置下的,那時陸勉已在京中入仕,到了陸嘉月六歲時,小孟氏亡故,陸勉才上呈向朝廷自請外放,一去江南又是六七年,京裡的宅子便一直空置著。
如今因為元曦與陸嘉月的風傳,讓陸嘉月越來越難以忍受曲家上下人等的異樣眼神。
尤其是二房和三房的人,在風傳之上,更是添油加醋,亂造是非。
何況還有曲榕與孫雪茹也住在曲府裡,曲榕春闈上榜,已經入仕,在兵部任職,再不是從前在國子監讀書時,每月只回來兩次。
因此陸嘉月在內院走動,時常能遇上曲榕和孫雪茹。又不知是何緣故,二房的人至今還未像前世裡那樣,與其他三房鬧翻,搬離出去。
從前不常見,倒不覺得怎樣,如今這樣抬頭不見低頭見,陸嘉月實在覺得有些膈應。
倒不如自己搬出去,眼不見為淨。
更何況來年父親陸勉就要調回京中,她在曲家也住不了多久了。
終還是要回自己家去的,何不早些回去。
於是和孟氏說了,只說是想早些將宅子收拾出來,待來年父親回京之後就好住的,孟氏不放心她一個小丫頭自己住個宅院,無奈她執意堅持,孟氏只好先打發了人去陸宅,開始慢慢地收拾整理。
轉眼又近重陽。
丁鈺來邀陸嘉月進宮赴宴。
宮中宴飲頻繁,每逢節氣必有大小筵宴慶賀。
陸嘉月不想再進宮去。
丁鈺就笑勸她:&ldo;聽說這一回今科春闈的狀元郎也會去赴宴呢,你就不想去瞧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