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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濃笑著躲開,然後又湊上來:「好啊。」
秦言氣得直哆嗦:「你有完沒完?」
「誰叫你暗地裡給我補那麼多睪丸酮?」江川濃攤手,「我現在身後站著的可成千上萬沒了蛋的澳洲袋鼠。」
江川濃的無恥讓秦言瞠目結舌。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江川濃笑著拿起電話:「乖,先去洗澡,早上只幫你簡單擦了擦,洗完澡我給你拿衣服。」
秦言顧不得害羞,趕緊跳下床跑出臥室。
「浴室在裡面。」江川濃半晌才開口。
秦言又紅著臉跑了回來:「你他媽的不早說!」
隨著嘩啦啦的流水聲從浴室裡傳出,江川濃才按下接聽鍵:「彭工,你講。」
「不,都不用去公司了,稍後我會回郵件。如果需要,咱們再開個視訊會議。好不容易有個週末,你們也多陪陪家裡人。」
「昨天?沒什麼,腦子一熱,讓同事們看笑話了。對,那人是小秦。他現在在我這兒。」
「嗯……我明白。但這事不能說開,說開他面子上肯定掛不住。」江川濃掐了掐眉頭,苦笑道,「況且……他如果知道我就是那個阿波羅,肯定得發飆。」
「彭工,你把他的號當成違規操作的id直接封了吧,整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就當翻篇了。從今以後……」江川濃頓了頓,「我會照顧他,不讓他再有別的念頭。」
電話終於掛了,江川濃長出一口氣,有了種塵埃落定的感覺。他開啟抽屜,找出全新的內褲和居家服,推開浴室門放在裡面的架子上。
秦言透過毛玻璃看到江川濃把衣服送進來,馬上加快了洗澡的速度。等裡裡外外都清爽了,秦言拉開玻璃門,濕漉漉的腳踩在柔軟的吸水地墊上,才發現送進來的是一套家居服。
這裡暗含的意思有些過於明顯,秦言因此感到一陣心慌。他伸手取下一條大號浴巾圍在腰間,推門走了出去。
隨著眼前的白色霧氣散盡,他發現臥室深藍色的窗簾已經拉開了,陽光大喇喇地鋪洩進來,空氣裡瀰漫著煮咖啡的香氣。而江川濃正在彎腰整理睡得亂七八糟的床鋪。看慣了對方西服革履辦公開會的樣子,這樣畫面就不免就流露出一股溫馨的家常味道。
這樣的男人,秦言想,真的很難讓人徹底戒掉。
「那個……」
江川濃馬上轉身:「怎麼了?」
秦言指向架子上的家居服:「我衣服呢?」
江川濃沒說話,而是把人重新拉回到浴室裡,他拿起吹風機,站到秦言身後示意對方低頭。
氣氛很好,秦言不忍心打破這一刻的平靜溫存,便由著對方扮tony老師。
倆人整個過程倆人都是沉默的,只有風筒在「嗚嗚」地在替彼此表達某些過於複雜的情緒。最後,濕漉漉的黑髮在江川濃的手指縫裡一點點變得蓬鬆乾爽。
「行了。」秦言小聲說,「再吹就禿了。」
江川濃只好撂下吹風機,伸開雙臂抵住洗手檯,把人圈在懷裡。鏡面的水氣還未全部褪淨,因此兩個人在景象裡的表情都顯得有些迷茫。
「gogo,別走。」江川濃頓了頓,重複道:「別走。」
這樣的語氣太誠懇了,甚至帶了一點卑微,秦言的心被江川濃難得一見的示弱揪在手裡,死命地搓揉。半晌,秦言才開口問:「現在不走,等你轟我的時候我再走,是嗎?」
江川濃低下頭,拿額頭不停摩挲光潔的肩膀,完全是小孩子做錯事後才有的情態,一種迷人的頹唐情調。
秦言的心到底是軟了,沒有節操沒有骨氣地軟了。他做了個深呼吸,開口問:「江川濃,你到底怎麼想的?能不能老老實實告訴我?否則你總是三天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