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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先生的手似微風地拂過辛桃馥的臉頰:「我不是說過麼,我希望你能夠享受我們的關係。」
辛桃馥嘟囔:「我哪次沒享受了?」
這話已是胡狼之詞,聽得殷先生都要微微一○,可他卻仍保持冷靜,道:「我是說,等你心裡真的好了才是好了。」
辛桃馥靜靜地琢磨起來「真的好了」四個字。
殷先生卻已將唇貼在他耳邊,道:「但我們還是可以先幹點別的……」
——以作前菜解饞。
到了天明,辛桃馥睜眼時,殷先生已不在床側。
他已習慣殷先生比自己早起,打了個呵欠,拿起電話撥到廚房,問:「先生還在嗎?」
電話那頭答:「先生已經出門了。」
「嗯,行,那讓秋丹把早餐送上來吧。」辛桃馥道。
「是的,少爺。」對面恭敬回答。
大概是因為辛桃馥「盛寵不衰」,宅子裡的傭人也不再跟剛開始那樣對他皮笑肉不笑。現如今個個對他都是很有服務意識的,就連管家陳叔都不再跟他陰陽怪氣了。
很快,秋丹便把早餐送上。
辛桃馥一邊吃早餐,心裡仍一邊琢磨先生的話,吃得淡而無味。
雖然記掛著先生的事情,但辛桃馥還沒忘記自己親爹還在桂哥那兒被拘著呢。
但他又不是真的擔心親爹,更多是擔心親奶奶。
他只去了醫院,跟奶奶說話,報備道:「我爸臨時去出差,大概好幾天不回來,這些天我會多來看看奶奶的。」
奶奶用一雙混濁卻透著伶俐的眸子看著辛桃馥,半晌輕輕一嘆:「呵……」
辛桃馥頂不住這樣的眼神,便顧左右而言他,說起一些不相干的話題,並多講幾個冷笑話,致力逗奶奶展顏一笑。
奶奶倒是很配合,也不問辛思勞的事情,只陪孫兒玩笑。
辛桃馥把辛思勞的事兒晾了好幾天,別說是辛思勞了,連著桂哥都有點兒坐不住了。他覺得辛思勞還真是燙手山芋,怎麼處理都不對,還是給天利哥掛了個電話問。
天利哥又給芸芸姐掛了個電話,芸芸姐便給黎度雲掛了個電話,黎度雲才找到辛桃馥,跟他說差不多該去提人了。
辛桃馥這才再次去了一趟桂哥那兒,去之前還特意讓馬哥打電話叫天利哥打電話跟桂哥交代一聲。黎度雲在旁聽著,說:「繞好大一圈子。」
辛桃馥想起那天為了保持「逼格」而躲在車子裡半天的殷先生,笑笑說:「和他直接打電話跌份兒。」
桂哥那邊會意,掛了電話後,忙叫人把關在小黑屋的辛思勞提出來,吊起來恐嚇一番,還踹了好幾腳。
辛思勞大哭特哭,滿口告饒,嚇得要尿褲子。
正是他神魂欲裂的時候,只見大門一開,辛桃馥穿著小西褲小西裝伶伶俐俐地出場,宛如神兵天降。
辛思勞如見了菩薩,忙哭道:「兒子救我……」
辛桃馥只道:「算了,放人吧。」
桂哥配合地把辛思勞放了。
辛桃馥又叫人把辛思勞架著送去醫院,好生治療。
這就叫「一個巴掌一個棗」,把辛思勞的一副賤骨頭給打服帖了。
辛思勞在病床上哭著跟辛桃馥懺悔。
辛桃馥是不信他認真後悔的,要是真信了他、對他好,過兩天就等著他變本加厲地作死吧。故而,辛桃馥只不冷不熱道:「從今往後,我仍每個月給你打生活費,是我奉養你的心意。你也好好做人吧。」
辛桃馥說好了,只給的是生活費。他再不會由著辛思勞的性子給他多餘的錢了,也免得他有了錢就想花活兒。
辛思勞哪裡知道辛桃馥說的「生活費」就是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