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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勾結臨江王再說一遍。”
“先前我已經說過無數遍了,是臨江王的人勾結的匈奴,我只不過是匈奴和臨江王府的中間人。”如煙突然想到什麼,神秘一笑道:“不會是出事了吧?堂邑翁主?”
張遠心裡一驚,反射性的看向側面,一下子看到劉徹氣的鐵青的臉,猛的一拍驚堂木,怒道:“快點交代這其中有堂邑翁主什麼事情?”
“原來真的堂邑翁主出事啊,那就是我們謀劃成功了。張大人,你也別嚇唬我。只要計謀成功了,我死也無所謂了,算了,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們也無回天之力了。”如煙爽快的說:“是臨江王府的高榮送來一幅堂邑翁主畫像,讓我轉交給匈奴人,說只要匈奴要求和親,就會出現兩種情況,一是如果劉徹父子賴賬,這樣匈奴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發兵;如果劉徹父子將陳阿嬌送出,那麼館陶公主和皇太后必定對劉徹父子不滿,說不定會逼宮,即使沒不成,也會讓皇族大亂,大漢一亂匈奴也有了可趁之機,總之都是對匈奴有好處的。”
她頓了頓,看著側房一下,才繼續說:“當然這其中也有我的功勞,我可是向伊稚邪竭力推薦了堂邑翁主。”
第22章 塵埃落定
匈奴使者在景帝的威壓下,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內心的恐懼,說:“稟漢朝皇帝陛下,我們的軍臣單于請求漢朝將館陶長公主的親女堂邑翁主下嫁單于親弟右賢王伊稚邪。”
景帝淡淡的說:“我大漢翁主數千,為何單于會知道堂邑翁主呢?”
阿嬌雖然在長安比較顯眼,但是在相隔幾千裡的匈奴竟然會知道一個小小的翁主。而且將阿嬌和館陶的關係都弄得一清二楚,難道匈奴在長安也有細作?
這樣一想,景帝就覺得坐著的塌位有些扎人,匈奴已經壯大成這樣了嗎?長安還安全嗎?
匈奴使者伸手從侍從的手中接過一幅畫,展開。
劉徹定睛一看,頓時吸了一口冷氣:這幅畫竟然畫的是陳阿嬌。畫中的少女正淡然的笑著,熠熠生輝的眼睛讓人不由得想屏住呼吸,就怕她不再看她。惟妙惟肖得好像阿嬌就要從畫裡走出來。
景帝掃了一下殿下議論紛紛的眾人,滿意的看見大家噤聲之後,才不緊不慢的說:“使者帶來的這幅畫是大漢誰畫的?這手筆可算是名家。”
既然是大漢傳出去的,那就說明匈奴並沒有強大到可以攻破長安,他就放心多了,至於這個敢勾結匈奴的叛國者,他心裡冷冷的想,必須找出來殺雞儆猴。
匈奴使者用還不熟練的漢話,說:“皇帝陛下說得對,畫這幅畫的的確是名家,右賢王一看到這幅畫,就對想娶翁主了。用漢家的話就是說一見鍾情。單于說只要翁主嫁給右賢王,匈奴和大漢必定萬代交好。”
景帝心裡冷哼:萬代交好?匈奴的話要是能相信,太陽都從西邊出了。不過雙方都知道對方的盤算,但由於國力所限,暫時休兵罷了。
不過這件事情真是有些棘手,阿嬌可是姐姐的命根子,而且他的親生女兒已經去和親了,難道還要他搭上一個外甥女?
只是到底是誰畫的呢?畫畫的人恐怕對阿嬌用情極深,所以才會畫得如此逼真。
冕冠上冕旒微微動了一下,景帝開口說:“使者可否告知這幅畫是誰畫的?如此手法朕也很欣賞。”
使者一抱拳,說:“此畫乃是皇帝陛下的臨江王所畫,偶爾被右賢王看到,這就是你們所說的緣分吧。”
景帝心裡一咯噔,惱怒萬份,長子喜歡阿嬌是知道,只是怎麼將畫傳了出去?這讓他怎麼和姐姐交代?和母親交代?匈奴也太不適抬舉了,有了一個公主,還要一個翁主,真當大漢是軟柿子嗎?
什麼一見鍾情,只不過是來羞辱大漢的。要是答應了,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