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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故意裝的吧,思路挺清晰的。黎月白雖然沒有醉,但多少也是喝了點的,頭還是有點昏沉,他見季無渡伸出手臂,遞給他空的牛奶盒子,伸手去接。就在他的手指碰到季無渡的手時,忽然季無渡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一使勁,而後,他一個旋轉,被季無渡抱了個滿懷,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黎月白不禁「啊」了一聲,牛奶盒子應聲落地了。他整個人被季無渡圈地死死的。
「喂,喂,餵醒醒,幹什麼你?」
季無渡或許是感覺的懷裡抱著的東西有些許不聽他指揮,於是他又伸出長腿,將懷裡的東西死死的固定住了。
這下黎月白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無論他怎麼掙扎,怎麼喊他,他都無動於衷。
不知怎麼就天明瞭,或許是昨晚沒人拉窗簾,耀眼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直直的照在床上,季無渡伸手想去揉揉眼睛,卻感覺到整個胳膊跟麻木了似的沒有知覺,於是他迎著日光睜開了眼。
就在睜眼的剎那,他好似遭了雷劈似的,整個人瞬間清明,黎月白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臂彎裡,他順著二人的衣服一路看下去,黎月白穿戴完整,自己的襯衫釦子一路解到胸口,褲子還在。
他不禁暗暗呼了口氣:做得好季無渡,你沒有做對不起自己以及對不起他人的事。他轉念又一想:他自己是個男的,對方也是個男的,上學的時候,男孩子躺一張床上打滾都是常有的事,怎麼現在搞得這麼緊張?
他抿起嘴唇,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胳膊,還好沒有弄醒黎月白,提起鞋子悄悄的出了房門。
他光著腳走到客廳時,眨巴著眼睛,細細的回想起昨晚的事。是了,黎月白送他回來的,然後,然後自己要人家幫忙拿牛奶,再然後,再然後,,,,,再然後怎麼呢?怎麼就抱上人家睡覺了?這樣想著,他已經洗漱完,翹著二郎腿在窗邊喝起了牛奶,目光痴痴的望著遠方,腦袋一片空白。
不多時傳來房門開啟的聲音,季無渡心中忽然警鈴大作,迅速放下二郎腿,背脊筆挺的坐在椅子上,如一個機器人一般轉過腦袋去看房門那邊的人。
黎月白一出來就看見季無渡以很詭異的姿勢注視著他,想起昨晚的事,他不禁朝他輕輕地翻了個白眼,抬腳往季無渡這邊走來。
「醒了啊黎警官,睡得好嗎?」好傢夥,還能如此談定且不要臉的問出這句話。
「季警官,你必須給我個解釋,昨晚你是故意的,還是真醉了?」黎月白雙手抱臂俯視著有些許慌張的季警官。
「我那是真醉了啊,昨晚啥事兒啊?我幹啥了?我真記不得了。」說著,他咬著吸管看向窗外,不看黎月白。
「我看你腦子挺清楚的,還知道我是誰。」
「我這個人醉酒跟別人不太一樣,就,你知道吧,理性大於感性,但是,當時的我並不受我本人的控制,所以我要是做了什麼不得當的事,不是我的錯,是酒的問題。」
「那我勸你以後還是別喝了。」黎月白看了看壁鍾,離上班不到一小時了,現在回去洗漱完再去上班肯定來不及。上次帶楊星星來這邊住,自己收拾了小包袱還沒來得及帶回去,這就派上用場了。昨晚在酒吧裡沾了一身的菸酒味,倆人昨天都沒洗澡,床上估計也是一股味道了,看這季警官手腳倒是挺快的,不知道在他前面多久醒來的,這會兒的他已經人模狗樣的坐在他面前了。
「我先去洗個澡。」說完,黎月白往上次睡過的房間走去,開啟衣櫃將自己的包拿了出來,然後他又想了想,乾脆把包拿到客廳了,季無渡看他走來走去的,也不敢去過問他。
約莫半個小時後,黎月白洗完出來了,季無渡也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一桌子的早點。
「吃吧,吃完一塊兒上班。」
上潼警署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