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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了地下室,一路驅車去了暨興警署,直奔刑偵科找了張之文。
張之文:「月白你怎麼來了,檢驗結果還沒出來呢。」
黎月白:「我不是來拿結果的,閔行業不見了,你幫忙排查下各種他會使用的交通方式,還有我們想看看他家周圍和公司周圍的監控。」
張之文:「跟我來。」
兩人跟著張之文去了監控室,將別墅附件以及蘇工建設附近所有的監控都檢視了,並沒有發現閔行業的蹤影。
季無渡坐在椅子上拖著腮幫,「沒道理啊,昨天他們從地下室走後,閔行業難道沒回家嗎?聽他們昨天交談的語氣,不像是晚上就逃跑的樣子,再說了他老婆孩子還留在家裡沒有帶走。」
黎月白:「他會不會不是逃跑,而是出什麼事了?」
季無渡拿起電話給易臨撥了過去。
「喂,季哥。」
「朱志文家找過沒,他會到的地方也一併查查。」
「我們正在去朱志文家的路上。」
季無渡撂下電話後,讓旁邊人調出了朱志文家附近的所有監控,發現朱志文昨天也並沒有回家。
黎月白:「兩個人都沒有回家,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遇害了,要麼是兩個人為了逃跑的事情去奔波了。」
季無渡:「昨天閔行業是不是跟朱志文交代,讓他今天把他老婆孩子安排出國的?」
「嗯,我們不妨等到下午,看朱志文會不會出現。」黎月白說道。
季無渡手指點了點桌子,「我馬上通知易臨安排人守在所有他們可能出現的地方。」
中午兩個人草草吃了中飯,與易臨徐淵等人碰了面,甄一茴和關那那將東西押解到上潼去了。
下午大約三點多鐘的樣子,一個守在朱志文家附近的小警官打來了電話,說看見朱志文回家了,幾個人立馬從椅子上站起身,驅車直奔朱志文家。
敲響朱志文房門的時候,他正在洗手,開門的剎那,他的臉色有那麼一瞬間的不可思議,易臨徐淵上去就將他反剪在門板上。
朱志文激烈的反抗著,「你們是誰,我要告你們私闖民宅,放開我。」他怒吼著。
季無渡掏出警員證在他面前晃晃,「上潼警署二級警督季無渡,現在懷疑你跟蘇工建設閔行業勾結殺人,販賣人體器官,要將你帶回去調查。」
朱志文臉被按在門板上,他怒吼著,「不是我,我沒有殺人,不是我,放開我。」
「帶走!」
審訊室內。
季無渡:「今天上午你去哪了,為什麼沒有去公司上班?閔行業呢?」
朱志文一臉怒氣,不去看對面的季無渡和黎月白,也不去回答季無渡的問題。果然是能跟著老闆做事的人,不像楊華成,兩句話一嚇,什麼都給倒出來了。
季無渡:「不回答是什麼意思?」
朱志文轉過臉,敵意滿滿的面對著季無渡,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在我律師沒來之前,我有權保持沉默。」
是個上過學的人,這種時候還能冷靜的找律師保護自己。
黎月白不說話,掏出手機,將昨晚朱志文和閔行業的對話錄音放了出來,朱志文臉一下子煞白。
黎月白:「這種情況下,你如果繼續拒答的話,就是無視法律了,罪加一等。」
朱志文顫顫抖抖發出聲音,眼睛快要冒出火了「你,你,你們怎麼會有……你們昨晚在地窖?」
季無渡:「我們不需要回答犯罪嫌疑人的問題,現在老老實實告訴我昨晚到現在你去哪了,閔行業又去哪了?」
朱志文知道這種時候說些弱智的謊話是沒有必要了,有些罪名算是坐實了,他們看起來就是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