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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們的同黨?」
「嗯。」
「是他派人接你們出的城?」
「嗯。」
扎西笑了,問道:「我派人接你們出城?我派的誰啊?下賤的奴才,你說清楚!」
江村逼問:「洛丹,是什麼人接你們出的城?他叫什麼?」
洛丹低著頭,不敢看扎西,他說道:「他叫……他叫什麼名字,我沒問,但我認識他。他說是德勒少爺派來的……就是那個和我們一起被抓的人。」
隨著江村一聲:「提人。」衙役把穿著棕藏裝的男人推了上來,眾人側目。
江村問道:「是他嗎?」
洛丹抬頭看了一眼,回答說:「是。我們越獄出來以後,就是他把我們安頓在小院裡。我們外逃出城,也是他送的馬。」
「其美傑布,現在人贓俱獲,你還有什麼說的?」江村問道。
「他是我們德勒家的,我怎麼沒見過。你叫什麼?」扎西看著他問。
「棕藏裝」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答道:「我叫諾布……」
洛桑在邊上著急,提醒他:「你是德勒家的,你怎麼不說啊!」
「棕藏裝」嚇得跪地磕頭,大聲地說:「我是德勒家的,少爺,你不能不認我啊。」
江村轉頭看扎西,扎西一臉無奈。土登格勒插話,他說道:「江村大人,這個人我在朗孜廈已經審過了,並且查了市政衙門的人丁簿子,諾布是仁欽府的貼身侍衛。」
「格勒代本,你確認?」
格勒把一個簿子從桌上拿起來說:「這是人丁簿子,諾布,還有他的父親、母親都登記在冊,請大人過目。」衙役將簿子送到江村的案頭上。眾官員一聽,一時間議論紛紛,稱這完全就是洛桑一手自造的苦肉計,借叛黨栽贓陷害德勒府。
洛桑有些慌了,仁欽卻巋然不動,不急不躁地說:「江村孜本,不急著下定論。這個假其美傑布過去是多吉林寺的僧人,多吉林寺是熱振寺的屬寺,因此,這個人當年曾去熱振寺學過三年經,與他同吃同住同一個夏倉的僧友,就在隔壁的房間,他們可以證明這一點!」
扎西額頭滲出汗來,格勒也露出驚愕的神情。江村傳令:「把仁欽噶倫說的三個喇嘛喚過來。」
衙役得令,快步從公堂出來,直奔三個喇嘛等候的側室。可他到了門口,又返身跑了回來。衙役稟報:「大人,隔壁的房間裡沒有人。」
洛桑一聽急了,他奔向了側室。側室裡的三個喇嘛已不知去向,但茶水還冒著熱氣。洛桑大聲地叫道:「管家……管家……」他聽見有聲音從佛龕下面的櫃子裡發出來。洛桑走過去拉開櫃門,只見管家被堵了嘴,捆在了裡面。洛桑已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他滿臉驚慌地回到了公堂,他湊近仁欽說:「爸啦,那三個喇嘛,跑了。」
這回仁欽坐不住了,忙問:「從這裡跑的?」
「就剛剛的事兒。」
仁欽此時才醒悟過來,自己失算了,他的汗流了下來。
江村見狀,左右逢源地說:「仁欽、德勒兩家的矛盾像糌粑粥一樣,黏黏糊糊地已經鬧了一段時間,拉薩城裡也傳得沸沸揚揚,最後竟然扯出什麼同志會、革命黨,還上了噶廈的公堂,荒謬!諸位大人,你們說這個案子該怎麼斷呢?」
眾官員搖頭,屏氣凝神,不言語。
仁欽只好說:「慚愧,既然熱振攝政委託了江村大人辦案,怎麼斷,我都沒話說。」
「那好。依本堂看來,這些事情皆由洛桑無知所為,破壞了拉薩大貴族之間的團結,尤其是德勒噶倫去世的時候,他竟然慫恿不明真相的僧俗官員,大鬧靈堂,有失體統。故,判洛桑賠償德勒府五根金條。罰其幫兇汪丹和洛丹各二十杖,發配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