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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到這個,陸漾還不好意思了:「我、我夜裡量的……」
阮玉煙沒聽懂:「怎麼量的?」
「用手量的,」陸漾垂著腦袋,忸怩地瞅著自己的腳尖,「在您身上用手量的……」
阮玉煙不知道自己該作何表情,僵了半晌,最後只能又氣又笑:你就說你晚上偷偷摸我了不就得了?
阮玉煙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甚至還想問問她自己好不好摸,轉念又一想,這個問題太羞臊了。
算了算了。
這邊陸漾臉上的紅還沒褪去,阮玉煙就又發現了睡衣上的貓膩:自己身上這套睡衣是藍色的,陸漾的則是粉色的,這兩套都沒什麼花紋,只有在胸前繡了個小花紋補丁。
她胸前的補丁是個項圈,陸漾胸前的補丁是個小鹿頭。
阮玉煙明明記得,第一天在陸漾家裡住的時候,陸漾的睡衣上還沒有這個花紋的,所以肯定是她來同住之後才繡上的。短暫一想,很快就明白了,於是在心底闇然一笑,沒有說什麼。
等兩人在陸漾搭的豪華加厚版地鋪上坐著的時候,阮玉煙忽然拉過陸漾的手臂,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一隻簽字筆,然後在陸漾衣袖的空白處寫上自己的名字:阮玉煙。
又在自己的衣袖上寫上陸漾的名字。
陸漾雖然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但總覺得和自己的小心思有關,因此有點窘迫:「幹嘛呀阮總!」
阮玉煙收起了筆,淡淡一笑:「下次想穿情侶款,沒必要這麼隱晦。」
陸漾這才明白,果然是自己在花紋補丁上的心思被拆穿了,怔了一下,想了想還是閉嘴。
花紋補丁隱晦,阮總這個可太不隱晦了,把陸漾都給整不好意思了。
阮玉煙拍了拍她的頭:「好了,早點睡。」
夜裡入睡之前,阮玉煙想了好久,猜陸漾明天會發什麼樣的朋友圈文案,也不知道陸漾把自己的照片拍成了什麼樣子。
其實陸漾一整夜也都在想這個問題。
第一次有人陪著過生日,而且還是阮總特意陪著自己,這必須得想個好文案,要不然都對不起阮總的心意。
所以直到第二天早上到了公司,陸漾才編輯好了朋友圈,戰戰兢兢地發了出去。
甚至還因為覺得文案寫得太肉麻,所以設定了一個阮總不可見。
就阮總一個人不可見。
嘶。
陸漾翻照片的時候,忽然發現了昨天隨手拍的一個塑膠袋的照片。
一個塑膠袋,本來沒有什麼好拍的。但是從昨天她的角度來看,這個飄逸的垃圾袋在噴泉的水池上飛揚,看起來就好像那幅畫裡跑出海島的夏洛特夫人。
所以陸漾就拍了一張。
她覺得挺有趣的,就發了個朋友圈。
「誒,小陸發的這個照片是什麼意思啊?」
林棲刷到了朋友圈,放下手邊的時尚雜誌,不解地問阮玉煙。
阮玉煙也點進去看,一看就懂了,先是給林棲講了夏洛特夫人的故事,然後頗有點得意:「小鹿肯定是明白我的心意了,所以用我的照片來暗示這個愛情故事。」
林棲皺了皺眉,心說不是發過一波阮玉煙的照片了嗎?再說這也不像阮玉煙啊?
阮玉煙卻胸有成竹:「這肯定是我,小鹿真懂我。」
林棲不信,非得問問陸漾,於是就發微通道:「小陸,你拍的這個是什麼呀?」
沒想到陸漾微信回得還挺快:「是一個垃圾袋,是不是很沃特豪斯的風骨哈哈哈哈!」
林棲心裡好笑,抬起頭來,見阮玉煙正裝作辦公來掩飾尷尬。
作者有話要說:天天寫談戀愛,我這個單身狗受到了暴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