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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軟的芬芳搔弄著陸漾的鼻尖,又讓她有點臉紅了。
聽她這麼說,阮玉煙的心思暫時打住,有點疑惑地思索了一下:「……為什麼?」
陸漾以為阮總又不高興了,謹慎地觀察著她的神情,見她確實是在誠心發問,這才回答道:「因為您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呀。」
阮玉煙一時間哭笑不得。
我心情不好,一塊糖就能哄好了?我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嗎?
可是看著陸漾那副認真的樣子,不知怎麼的,阮玉煙總覺得心底某處被觸動了一下。
好久好久,沒人這樣認真地哄過自己了。
阮玉煙很想笑一笑,可又總覺得有點酸澀,努力了半天,竟一點也笑不出來。
算了,不笑了。
以防自己日常嚴肅的神情嚇到陸漾,讓這個小姑娘再胡思亂想,阮玉煙決定轉過臉去。
堪堪轉過了臉,她細品一下,又隱約地發現有些地方不太對。
想了半天,阮玉煙眉頭一蹙,發現事情並不簡單:用糖哄人……
這不是我教給我家小鹿的方法麼?
第十九章
多年的經歷磨鍊出了阮玉煙的城府,哪怕是面臨身體多處粉碎性骨折,連臉都要重新恢復的事實,她也能做到波瀾不驚。
可一旦事情牽扯到蕉下小鹿,她就變回了那個剛認識小鹿的學生,而不是如今殺伐決斷的阮副總。
學生是涉世未深的,是會心跳的,而且心會跳得像打鼓一樣,比如現在。
招標會很快開始,臺上的打光燈已經開始閃爍了。
燈光將陸漾的眉眼映照得時明時暗,一時間讓阮玉煙有點看不清楚。
不,不會的,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阮玉煙不願意相信,甚至連查證這件事也在逃避。
蕉下小鹿那麼崇拜滄海月明,如果被我家小鹿知道,滄海月明已經變成了一個拿不起畫筆的廢物……
不要……小鹿是這個世界上唯一還愛我的人,我不要失去她。
阮玉煙不動聲色,纖瘦的五指緊攥,一痕蒼勁的青筋從肌膚之下挺出來。
指尖一頓,又無力地鬆開了。
人家小鹿愛的是滄海月明,可是阮玉煙……早就當不了滄海月明瞭。
滄海明月應該是那個能把夢想繪製出來的藝術家,而不是現在這個粉身碎骨後重新拼接而成的廢物。
阮玉煙又垂下了眸子。
在一邊坐著的陸漾哪知道她自己腦補了這麼多,還傻白傻白地窺視著她神情的細微變化,見她輕輕地咬了一下唇。
阮總啊阮總,你到底在鬧心什麼,跟我說一聲,讓我死個明白不行嗎?
陸漾快抓狂了,開始疑惑地摳腦殼。
差點要把腦殼摳破的時候,阮玉煙終於轉過頭來,問了她一句什麼話。
招標會快要開始了,周圍有點吵鬧。陸漾沒聽清,將耳朵湊近了些。
阮玉煙的唇很軟,甚至將附近的氛圍都帶的軟乎乎的。
吐息裊娜,把陸漾的耳垂吹得顫顫巍巍,連陸漾的心也跟著抖了抖。
阮玉煙輕輕地問:「你……到底是不是蕉下小鹿?」
恰好幾個男男女女談著生意路過,陸漾撓了撓耳朵,滿臉茫然地反問:「我走不走高速公路?我有時候走,但平時上下班不用走這麼遠啊。」
阮玉煙臉色一黑,陸漾不明白她為啥這樣,還傻兮兮的滿臉茫然。
「我說,你是不是蕉下小鹿?」
阮玉煙又問了一遍,語氣稍稍重了些。
陸漾揉了揉鼻子:「阮總您要喝楊枝甘露呀?那結束以後我請您。」
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