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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雙太鮮活,他有生機。他就是荒蕪世界裡的植物,沒人能管。
陳雙的胡來也是他沒碰到過的,自己的完美接不住這樣的陳雙。自己很會算計人,但從來沒陷入過兩難,在偽裝和不裝之間搖擺,屈南甚至都不敢說,自己真正喜歡什麼。
從小他就是個假人了,就連最好的兄弟白洋都不知道撕開表皮下面的自己什麼樣,因為自己對著好哥們兒都裝了不少。白洋那麼精明,卻只知道自己的三分之一。偽裝已經成了屈南自己的護身符,真假虛實陪著他的骨骼一起發育,伴隨著他的肌肉拉伸開始拉伸。
都融進一起去了,都分不出來了。他完全可以繼續演算!順利地,把陳雙從顧文寧的手裡撬過來!
道德是什麼?他不知道。他就知道自己喜歡,想要,所以要撬。
可是陳雙的突然出擊總讓他心慌意亂,原來感情這東西,他算不清楚。
幾秒後,屈南往下看了看,陳雙只問了一句就不問了,手也沒有亂動。可是短短几秒裡他流了汗,最後裝作平靜,掩飾慌張,再把慾望壓下去:「這個……沒有過。你……要幹什麼?」
「我就知道你沒幹過。」陳雙一副明白了的樣子,手上再用點兒力氣。他猛地靠過去,霸道地靠在屈南的胸膛上,後頸已經被汗打濕,也看到了屈南皺眉時鬢角的汗珠。
屈南繼續低著頭看他,像觀察生命中不曾出現的色彩,很快就後背濕透。嘴唇緊緊地抿著,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
哇,他害羞了,他好純。陳雙一不做二不休,往上躥了一下,嘴唇貼住時緩緩張開,舌尖順著屈南的上牙舔了一圈。
屈南這才如夢初醒,稍稍躲了一下,卻沒法躲開,身體繃得比弓弦還僵。「我……」
「你沒做過,我知道,我感覺得出來。」陳雙肆無忌憚,自己也算是有經驗的,聽了那麼多廣播劇呢,面對一個掉進自己精心設計的陷進裡的oga,他太有優越感了,「可你都……那什麼了。」
是,是那什麼了。屈南的臉往旁邊偏了一下。這個也是他沒法偽裝的,身體反應不可能無懈可擊。
「你別有壓力,其實……這挺正常的。」陳雙安慰他,同時也給自己默默打氣,先讓直男嘗到一些身體上的甜頭,以後就好辦了,道德是什麼?沒有道德,他就要直掰彎,「你要是不舒服……可以閉上眼。」
屈南卻被他的指尖燙到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冷汗從耳後往下滑,往下滑,往下滑。
「沒事,你就閉上眼吧,就當……做了一場夢。」陳雙把他試圖撥開自己的手又摁回去,開玩笑,二十三中校霸欺負人不容拒絕。可是出乎意料的,屈南的手箍住了他的腕子,隨後往上移動,碰到了他的肩膀。
然後再往上,碰到了他的頭髮。
「這個我沒做過。」屈南還是沒敢暴露自己,就差一點兒了,他真的差一點兒就忍不住了,「對不起,我可能有些……不適應。」
不適應?陳雙看著他束手無策的樣子,又低了低頭,沒覺得他很不適應。但是他沒有抗拒屈南對自己的撫摸,任由他觸碰自己臉上的胎記。那是他發掘出來的小怪物,小怪物認識他,只和他好。
「但這個挺舒服的……」陳雙忍住不動,不捨得放棄。
「可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對啊?我也沒有幫別人的經驗。」屈南開始靠近,呼吸聲裡已經有了愉悅,「你們以前……也這樣弄麼?」
他明知道不該問,還是想要問。要是陳雙現在點一下頭,姓顧的接下來這兩年都別想好好過。
好在陳雙搖了搖頭,他抬起臉,和屈南的鼻尖貼住,屈南的大拇指就壓在他的胎記上,像是自己的手壓在他身上。「沒人說這樣不對啊,直男也可以互相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