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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好不好就沒法答應了,簡直是送命題。陳雙拼命搖頭擺手:「不好不好不好,你留著它幹嘛啊,你……」
「噓!」屈南打斷他,摟著他的腰,轉身晃進了隔間裡。
隔間的門沒來得及上鎖,外面的人已經進來了,聽腳步聲,可能是兩三個人。可是他們一開口,就暴露了身份。
「艹,那疤瘌臉現在還挺厲害,真沒想到他考上體院了。」
「再厲害能有什麼用,他敢參加比賽嗎?」
是高中同學,陳雙靠在洗手間的門板上,絲絲涼意滲透布料,抵達他的後心,心臟好像也抑制不住地涼了一半。他緊緊咬住嘴唇,雖然屈南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外號了,可是心裡還是不痛快。
「將來能比賽有什麼用,誰知道他家有沒有精神病史。」
「對啊,精神病遺傳的,他弟弟都那樣了,他是不是也有?」
「不一定,哈哈哈咱們離他遠點兒。」
洗手間裡就他們幾個,聽得一清二楚,陳雙手上的力氣不知不覺加重,注意力開始集中,想要衝出去。
忽然,他的拳頭被扣向後腰,小小的隔間裡,屈南壓住了他,緊貼著他的上半身,用嘴唇封印了陳雙的嘴唇。
作為一個運動員,屈南知道習慣的可怕,它會完全改變一個人的生活乃至命運軌跡,但是比習慣更可怕的,是癮。一旦對什麼上癮,那才叫失控。現在他完了,他有癮。他的癮叫作陳雙,也沒法戒掉。
「他弟弟今年是不是高考啊?我記得是吧。」
「是,去年高二,今年高三,但誰知道能不能考試呢,成天瘋瘋癲癲的。」
「人家還是學霸呢,真他媽絕了,叫人一腳踹個跟頭都不知道還手,估計進了高考考場也得轟出來。」
耳邊的討論聲還在繼續,陳雙聽不到了,他的耳朵被屈南用手捂住,只能聽到一點點。絕大部分聽力的喪失,逼得他開始用視力去察覺,昏暗的燈光下和施展不開手腳的小空間裡,屈南的存在感被無限放大。
換氣扇靠近隔間,嗡嗡嗡地轉動著,很快,氧氣也像聽力那樣被剝奪了,陳雙看著頭頂上方的燈光光暈,好像只能看到一個環。
「以後只聽我的,好不好?」屈南終於捨得放開陳雙的嘴。
陳雙的聽力猛地回來了,只是耳膜裡像有一股壓力,聽聲音非常小。好,就聽屈南的,別人的評判不重要。
「下學期我們一起上賽場,好不好?」屈南又問,「我想再贏一塊屬於我的金牌,這樣我就贏了。」
陳雙點了點頭,趴在了屈南的肩膀上。競技體育就是一條賊船,他們都在船上,除非下船退役,否則只能拼搏,才不會被海浪顛下去。
時間一天天逼近春節,緊張的冬訓也接近尾聲。陳雙後半段過得很辛苦,每晚完成額外訓練,好幾次累得都要吐了。
跨步跳、單足跳、四步助跑五級跳,除了跳深、跳欄架、跳臺階,還被屈南拉去鍛鍊無氧,主要就是練腿。
一雙腿就是他們的武器,不打磨就沒法鋒利。陳雙還犧牲了和弟弟的影片時間,不破不立,不捨不得,他需要用絕對強度去彌補自己缺失的時間。
還差兩天,冬訓就要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這天晚上,陳雙剛剛自己練完專項速度弧線跑計時30米,回宿舍休息了一會兒,準備去203找屈南。
「你別走,我有話和你說。」顧文寧剛好在門口,一把將陳雙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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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屈南即將露出自己的20和30,你們要的掉馬要來了。後半部茶茶和又又兩個人都殺瘋了。
沒看過《被嫌棄的卑微愛情》的朋友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