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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汪教授。」
林素說著話的功夫已經走了進來，她隨手關上門，而後輕車熟路地走到了辦公桌前坐在了汪佳樺的對面。
一坐下，林素的話匣子就開啟了：「今天真的好冷啊，開車還好，一下車感覺骨頭都被凍透了。」
林素說著，像是回憶起了那種寒風刺骨的感覺，還小小哆嗦了一下。她哆嗦了一下，察覺到對面汪佳樺正在看她。林素眼睛靈動明亮地對上汪佳樺的目光，沖她明艷一笑。
林素今天穿了一件卡其色的大衣，大衣裡是黑色的羊毛衫，和黑色的長褲。這一身衣服，休閒而又時尚，色調十分適合初冬的天氣。
像心理病人心理封閉，大部分會選擇一些比較暗色調的衣服。再加上他們本身性格陰鬱，服裝色彩和個人氣色搭起來，會讓整個人看上去更是死氣沉沉。
林素今天這一身也不算多明亮，可是她整個人足夠明亮，甚至帶著這一套衣服都十分明亮。就這樣看著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她，你根本不會覺得她曾經得過那麼嚴重的心理疾病。
汪佳樺望著一次次變好，且越變越好的林素，她眸光柔和，心中寬慰，笑著回應了一句：「確實挺冷。」
說完後，汪佳樺問道：「最近都在忙什麼？工作的事情還好吧？」
汪佳樺問完，林素道：「工作沒什麼。我剛結束完一段工作，應該能歇幾天。最近就是忙著給我媽房子裝修的事兒，她應該月底就要過來了，我得提前把一些生活用品什麼的給她買好。」
提到買生活用品，林素像是想到了什麼，她低下頭，開啟包包，從包裡拿了兩根乳酪棒出來，遞給了汪佳樺。
把乳酪棒遞過去，林素下頜揚了揚，道：「乳酪棒，可好吃了，想著好吃就給您帶了兩根。」
林素就這樣自然而然地把乳酪棒遞了過來，像是在和朋友分享。她現在在診療室的時候，情緒都是十分放鬆的，放鬆地像個社交達人，有時候汪佳樺都有些跟不上她的主動。
看著她手裡的乳酪棒，汪佳樺笑了一下，抬手接了過來。接過來後，汪佳樺道：「平時在街上老看有家長用這個哄小孩，也沒吃過。對了，你怎麼想著買這個啊？」
在遞給汪佳樺乳酪棒後，林素也拿了一根拆開放進了嘴裡。她正吃著乳酪棒，汪佳樺話一說完，林素：「……」
乳酪棒並不是她買的，而是陶牧之買的。
她雖然已經不是小孩，但乳酪棒被賦予的功能卻依然沒變，因為這是陶牧之買來哄她的。昨天去超市，林素想要吃螃蟹，但她胃這兩天不舒服，陶牧之不給她買。她生氣要走，陶牧之買了一袋乳酪棒把她哄好了。
汪佳樺在問完那個問題後，對面正吃著乳酪棒的林素突然就沒了動靜。她含著一根藍色的棒棒，乳酪棒在她腮頰一邊鼓鼓的，她的表情一陣紅一陣白，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在害羞。
「怎麼了？」汪佳樺問。
林素失神的目光收回，像是電燈突然通了電，她回過神來，把嘴巴里的乳酪棒吃乾淨，把棍棍拿了出來，看向汪佳樺道：「沒什麼。」
說完後，還沒忘了回答一下汪佳樺的問題：「也沒怎麼，就是覺得好吃就買了。」
林素回想著昨天晚上在超市裡發生的事情，實在有些沒臉和汪佳樺說這乳酪棒的來歷。
而汪佳樺聽了她的話後，也是笑了一聲，道：「也是。想吃就買，誰也沒規定乳酪棒只有小孩子能吃啊，對不對？」
汪佳樺說完，林素連連點頭：「對啊對啊！」
誰也沒規定二百多月大的人不是孩子啊！
看著林素點頭，汪佳樺又是一笑。她的目光落在林素身上，像是在看一枝重新煥發光彩的玫瑰。
想到她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