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謎團在心頭越來越大,遲遲找不到解決的方法。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語文書,夾著的紙片露出來一個角。
秦臻恍然:噢,還有個顧老師。
他們三個人,和秦池……
是單純的情侶、友人、叔侄關係嗎?
這樣一個讓人困擾無比的問題,就這樣如同烏雲盤旋在頭頂,讓秦臻困惑、茫然。
她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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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三號。
牧家主宅,管家正在打發牧家牧丞。
這一次牧丞隻身前來,沒有和他母親一塊討錢,倒也是出乎管家的意料。
管家知道牧丞這人,說好聽點是「媽寶男」,說難聽就是「爛泥扶不上牆」。前前後後,明易倩和牧丞能夠入主牧家,都是靠著明易倩那哄男人的手段,硬是靠著初戀的身份,把牧雲的生父捏得死死。
牧丞回到牧家,從不想著學著管理牧家企業,他的想法粗暴簡單:牧家定然是他這個私生長子的,他媽都已經嫁給他爸,他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牧雲根本沒本事搶過他。
這種心態註定了他成不了事。
放浪形骸、沉迷女色、惡習繁多。
牧雲和牧丞。
一個是天上月,一個是地上塵。
管家刻薄地想,他對著牧丞掛上虛假客氣微笑,套著話問:「牧丞先生,今天怎麼沒見到明女士?」
牧丞坐在大廳的椅子上,雙腳翹著,他環顧四周:他爸死後,留下的遺產大部分都被牧雲拿到手,這個價值得有幾個億的主宅也被牧雲收入囊中。
大廳裡掛著價值好幾十萬的畫作,地毯的邊緣都綴著價格高昂的金絲,走廊角落隨意擺放著花瓶,看著不像是贗品,也有幾百年的歷史。
牧丞心中又酸又妒,他很不客氣地喝了口水,告知管家:「今天來,我不是為了要錢的。」
管家不動聲色地挑了下眉毛:稀奇。
眼前這個浸染了酒色財氣的男人,明明也就比牧雲大個兩歲,剛而立,眉宇間卻滿是令人生出嘔意的醜陋。
「我看了他昨天的慈善拍賣會,牧雲他那是把我爸當年給我媽買的花瓶給捐了吧?」
牧丞說著說著,咬牙切齒,他哼道:「我和我媽都不知道這個花瓶居然還在,他一句話不說就直接捐了,這能行?」
八百萬,昨天拍賣出的價格是這個的幾倍。
也難怪牧丞今天一來,口氣就不好,像是誰割了他身上一塊肉似的。
管家冷淡想。
他不太瞭解牧家遺產分配,但他相信,牧雲先生定然是從法律方面將每一件屬於他的物品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於是,他道:「那個花瓶是牧雲先生的財產。」
牧丞臉色猙獰,「那是我爸買給我媽的!」
「他一句話不說就把花瓶捐了,還捐給什麼心臟病病人,操了,一群病秧子要你·媽什麼花瓶拿去捐!」
管家擰眉,他定定地看了牧丞一眼,「慎言,牧丞先生。」
牧雲先生昨天回家後,剛巧今天沒有公司事務,就交代他他可能要久睡一陣。
他不希望牧丞將人吵醒。
「哈,你讓他出來,咱麼對對看,問問那個花瓶是不是我爸買給我媽的。」
牧丞一想到那個花瓶昨天在拍賣會上拍出了多少價格,心就擰巴成一團,他想著自己的女友因為他掏不出彩禮錢而毅然決然分手,又想起這幾年他過的苦日子,一時間,臉上的表情無比狂暴。
管家並不畏懼,他很禮貌地沖他頷首,「您先坐著。」
「我去找先生,如果你真的想問清楚的話。」
事實上,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