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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琢淡淡笑道:「確有此事。」
「那這位小哥,剛才怎麼……」
「夠了!」方卓厲聲打斷李大人的話,他額頭青筋迸起,惱怒道:「大公子,您身份金尊玉貴,方某得罪不起,但您也別仗著自己的身份,這般折辱在下,士可殺不可辱!」
沈琢滿面疑惑:「方公子何出此言?」
戚如翡跟著道:「就是,你是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跟你說話的人明明是我,你唧唧歪歪說什麼沈琢幹什麼?」
李大人眼睛瞪的老大。
他還是第一次見,敢直呼主人名諱的下人。
但沈琢沒說話,他也只好裝鵪鶉。
方卓氣急:「你——」
「你什麼你?!」戚如翡杏眸撐圓,氣場全開:「你個敢做不敢當的孬種玩意兒!前腳跟張櫻櫻在一起,現在人家有孕了,你就玩消失,轉頭又去嚯嚯別的姑娘!你還要不要你那逼臉了?!」
戚如翡語速雖快,但咬字清晰,一通罵下來,方卓臉都綠了。
他現在在正跟祁國公府議親,若在這個當頭暴出這事,那他這條命就沒了!
這人雖然目睹了當天的事,但他是相府的人。
方卓眼睛一轉,頓時計上心頭。
他梗著脖子,更大聲道:「一派胡言!在下從不認識什麼叫鶯鶯燕燕的姑娘,沈二公子生性風流,不願娶人姑娘,便指使你將此等汙水潑到在下身上,簡直是其心可誅!」
「你放屁!」戚如翡沒想到,這人長得斯斯文文的,嘴皮子既然這麼厲害!
方卓已經見識過戚如翡的潑辣了,迅速搶話道:「在下雖身份低微,但也絕不受此誣陷,告辭!」
說完,便滿面憤慨,轉身匆促離開。
「誰讓你走了!你給我回來?!」
戚如翡當即想追上去,胳膊卻被人攥住了:「讓他走吧。」
戚如翡轉頭怒道:「讓他走?你腦子壞掉了?!」
李大人見狀,立刻拱手告辭了。
沈琢搖搖頭:「此人巧舌善辯,阿翡,你說不過他的。」
去歲,沈琢回華京那日,途徑折桂樓時,恰好遇見一群學子正在當眾辯論。
正反雙方,人數勢均懸殊極大——
反方只有一個人。
沈琢覺得有趣,便在馬車上看了片刻。
只見那位褐衣學子,盤膝坐在蒲團上,面色從容,無論對方說什麼,他都能有理有據反駁回來。
後來正方落敗後,沈琢聽見有人喚他『方卓兄』。
戚如翡揮舞著拳頭,惡狠狠道:「說不過他,我還能打不過他嗎?你鬆手!他不是會說嗎?我去拔了他的舌頭,我看他以後還怎麼花語去騙人家姑娘!」
「咳咳,阿翡,是花言巧語。」
「我管他什麼鳥語!你鬆手!」
沈琢不松:「阿翡,你就算拔了他舌頭,他不承認這事,我們也拿他沒辦法。」
他們拉扯間,方卓已經走遠了。
戚如翡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將怒火全撒在了沈琢身上:「成天就知道嗶嗶,那你倒是說,現在該怎麼辦?」
沈琢想了想,道:「我們去找張小姐。」
「你腦子壞掉啦?找張小姐幹什麼?上次她可是一口咬定,說孩子是花孔雀的?」
沈琢笑道:「上次是上次,這次可就不一定了。」
「為什麼這次就不一定了?」
「因為我們找到了方卓。」
戚如翡的拳頭硬了。
沈琢笑道:「還是從頭說起吧,我猜張侍郎在發現張小姐有了身孕後,應該曾逼問過張小姐孩子父親是誰,但在逼問之前,張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