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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沈琢拒絕也無用。
他只得接過藥碗喝了,只是在宋媽媽臨走時,『隨口』說了句:「我同阿瑜是兄弟,這補藥若是單獨只給了我,回頭只怕阿瑜又要不高興了。」
二公子應當不會因為這藥吃醋吧!
宋媽媽心下懷疑,但卻應承道:「還是大公子想得周到,老奴這就回去同老夫人說一聲。」
沈琢含笑頷首,目送宋媽媽離開。
宋媽媽一回去,便將這話說給沈老夫人聽了。
沈老夫人道:「是我疏忽了,以後這藥啊,多熬一份,也給阿瑜送去。他平日裡懶散,也該好好補補。」
而沈瑜和祁明月壓根還不知道這事。
聽說戚如翡和祁明月要去找時歡,沈瑜便同她們一起,也去找傅景硯玩了。
一到王府,他們便各自去找玩伴了。
下人引著祁明月和戚如翡往時歡的住處去,經過水榭時,便見有人側臥在水榭裡,手上拎著一根魚竿,竟是在釣水榭裡的鯉魚。
而旁側的石桌旁,有人賭錢,有人撫琴,看著好不熱鬧。
有風乍起。
風中濃鬱的脂粉味,燻的戚如翡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亭中的人似是聽見聲音了,循聲望過來。
雖然清一色都是男子,但卻是各不相同。
有人敷粉描眉;有人容貌清麗;有人妖冶美艷,感覺是集合了各種不同容貌的男子。
見對方在打她們,祁明月頓時泛起一股噁心。
她怒目瞪著他們:「看什麼看?!再看,姑奶奶把你們的眼珠子摳下來餵魚!」
「喲,祁小姐成親了,脾氣還這麼暴躁啊!」有人不懷好意笑道:「也不知道,沈二公子能不能消受得起啊!」
這話一出,亭中的男子瞬間鬨笑起來。
祁明月聽到這話,當即冷笑一聲。
她道:「一群雌伏的玩意兒,哪兒來的臉笑話姑奶奶?!你們與其擔心沈瑜能不能消受得起,還不如擔心你們自己呢!」
在旁引路的管家,見狀,忙從中打圓場。
祁明月不耐煩道:「行了行了,我自己能找得到去時歡的院子,你回去吧,讓王爺把自家的狗拴好,別沒事就出來亂吠!」
管家連連賠笑,目送她們離開。
戚如翡皺了皺眉,回頭看了一眼,亭中側臥垂釣的那個紅衣女子,立刻對著她拋了個眉眼。
戚如翡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迅速轉過頭,跟著祁明月往前走的時候,又忍不住問:「你剛才說的雌伏是什麼意思?!」
這又是戚如翡的知識盲區了。
祁明月腳下一個踉蹌。
戚如翡忙扶了她一把:「你看著點腳下!」
「這話,你可別當著時歡的面……」祁明月說到這裡,又驀的洩氣了:「算了,反正時歡也早知道了。」
戚如翡不解道:「知道什麼?」
「如你所見,逍遙王是個斷袖。」
戚如翡茫然眨了眨眼睛:「什麼叫斷袖?」
她沒聽過這個詞。
「就、就是,男子喜歡男子。」
戚如翡驚呆了。
這世上竟然還有男子喜歡男子?!
戚如翡覺得來了華京一趟,她的知識面都拓寬了不少!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剛才祁明月提到了時歡。
她便試探問:「時歡喜歡王爺啊?!」
祁明月點頭。
戚如翡表情都要裂開了。
她覺得,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喜歡男人!這就很操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