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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他正統太過,想要為那個莫名其妙的吻而負責嗎?
謝悠然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生生驚住,一口口水嗆進氣管裡,咳得死去活來。
宋建輝倒不曉得她一下想那麼遠去了,見她咳成那樣眉頭皺得更緊了,猶豫了會後又返回了車子那裡,再轉來時手上就多了一瓶水和一包紙巾,遞給她。
嗆咳得太狠,謝悠然已然小臉通紅,眼淚汪汪的的。
真是無辜的傷上又加傷!
回到家三個孩子早已歇下了,鍾君還沒睡,坐在沙發上一邊打磕睡一邊聽著戲劇頻道里的京戲等著她。
謝悠然進門就聽到咿咿呀呀的唱腔塞滿了整間屋子,不由得皺了皺眉,扶著腰走過去將電視機的聲音調小了些。
鍾君受驚一樣地抬起頭來,看到女兒的時候,第一眼還有些迷糊:「啊,怎麼了?」再一眼就清醒了,跟打雞血似地一下站起來掰著謝悠然的臉看了一遍又一遍,好在她念著宋建輝還在,沒有問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但臉上那神情,配著那笑,怎麼看怎麼讓人明白她內心裡的猥瑣。
謝悠然覺得她娘真是越活越孩子氣重了。
甩開鍾君的手,她放下遙控器,很是艱難地扶著沙發的靠背,和鍾君說:「宋先生硬要把宋仁軒帶走,媽你帶他去房裡吧。」
鍾君看她說話有氣沒力的,一下倒是忘了自己原先的想法,很驚訝地問:「你不會吧?驗個傷而已怎麼感覺傷還加重了?」狐疑地看一眼宋建輝,神猜測一般,「你們不會是想讓那幫熊孩子多負點責,所以故意把她的傷加重了些吧?」
謝悠然這一回,連白眼都不想給她娘送一個了。
宋建輝臉上浮起一抹很可疑的紅暈,狀極尷尬羞囧,但他什麼都沒說。
鍾君看看宋建輝,又看看自己女兒,唇角忍不住往上翹了又翹,自以為已經掌握住真相了,也不纏著一定要問出答案,擊了下手掌跟宋建輝說:「走吧,我帶你抱孩子去。」還很一家人的表示,「我就說你做事太刻板了些,孩子睡在這裡又怎麼樣?住這不就跟住自己家一樣麼?」
謝悠然無力地瞥了她娘一眼,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宋建輝帶孩子走了以後,謝悠然藉口太累堅決迴避了鍾君大人的審問,稍微洗漱後就回房睡覺去了。
鍾君也不敢太折騰她,謝悠然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她畢竟第二天還要早起上班,很辛苦的。不過饒是這樣,她還是笑眯眯地問了一句:「希望是不是就在眼前了啊?」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但謝悠然還是懂了。她站在門口,理了理頭上的濕發看著她娘很是無可奈何地說:「媽~~,希望在田野上,你去鄉下田裡跟我爸一起找吧。」
鍾君哼一聲,才不理她,「啪」就在她頭上敲了一掌:「快去睡吧,這麼晚了還不睡,明天你起得來嗎?」
謝悠然給她扇得幾乎又要淚奔。
第二日果然是起不來,一身痠痛不說,她還落枕了。
躲在床上半天動彈不了,跟全身癱瘓的人一樣。最後還是用電話將鍾君召喚過來將她扶起來的,她老人家在她背上摸索著又揉又敲半晌,一邊抱怨說:「你說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睡個覺還能落枕?」
謝悠然本來覺得自己實在很可憐,聽到這話卻不滿了,吐槽說:「媽,落枕難道還會分年紀嗎?又不是青春痘!」
鍾君一巴掌拍到她背上:「臭丫頭,你脾氣見漲了啊,現在曉得樣樣都跟我頂一下嘴了!」話是這樣說,其實她心裡還是很高興的,覺得離婚後女兒的變化還挺大的,至少有生氣了啊。不比結婚那時眼裡心裡只有孩子和那個男人,也不比剛離婚那會的要死不活。
謝悠然卻看不到鍾君臉上的欣慰,聞言只是撇了撇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