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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持續到花焰都覺得有些呼吸不過來了,大腦眩暈,不知道是因為親的,還是呼吸不暢。
她想往後撤開身,結果又被陸承殺拉回去繼續,不得已她用手肘頂了一下,稍微帶上些內力,陸承殺總算回神,鬆開了她,尷尬的是方才接觸過的地方,隱約有曖昧的水絲,「啪」一聲方斷。
花焰大口喘著氣,臉都燒熟了。
陸承殺徹底放開了她,包括腰上那隻手。
半晌,兩個都沒有說話,倒是劇烈的心跳聲替代了彼此的言語。
花焰原本真的只是因為心有慼慼焉,於是未雨綢繆想先蓋一下戳,但誰能想到——會變得這麼刺激!
她胸口劇烈起伏,剛才被壓得都有點窒息,她恍惚間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情難自持?
平復了半天情緒,花焰道:「那個……」
沒想到陸承殺也猶豫著開口:「我……」
於是兩個人的聲音便又停下。
花焰:「……你先說?」
陸承殺:「……」
他不止再開不了口,甚至不敢看她,侷促地似乎非常想走,好像那個剛才摟著她的腰,拼命往自己身上懟的不是他。
雖然花焰臉現在也很燙,但看到他這樣,她本能地無法控制地戳戳他,壞心道:「……陸大俠,你剛才什麼感覺啊?」
陸承殺的唇動了動,然而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花焰又戳了戳他:「……那你總知道剛才我們在做什麼吧。」
這下,陸承殺很輕地點了一下頭,還是不看她。
花焰終於拽了拽他,道:「那你現在是我的了!你應該知道了吧!」
陸承殺總算略一轉視線看向她,但視線一撞即分,好似碰上便會有電閃雷鳴一般。
他側著臉,很低地說了一句:「嗯。」
花焰頓時心花怒放起來,她嘴角止不住地上揚,恨不得立刻敲鑼打鼓,昭告天下,立時便又想上手去碰陸承殺。
奈何被陸承殺極為敏銳地躲開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艱難道:「我剛才……」
花焰疑惑:「嗯?」
陸承殺繼續艱難道:「你……不會覺得……」
花焰也想起剛才陸承殺不同尋常時的樣子,她下意識用手摸了摸唇,有些恍惚又有些……心跳加快,情不自禁回放起剛才的場景,臉頰溫度陡然回升,她眨巴眨巴眼睛道:「沒關係啦,反正剛才……我也……昏頭了……」
這似乎並沒能安慰到他,陸承殺依然顯得十分窘迫,他斟酌著字句,還想再說什麼。
花焰驟然踮腳,在陸承殺的側臉上親了一下。
隨後,她說了句「我不介意啦」,便丟下驚愕的陸承殺,逃也似的溜走了。
她有一點點體會到,她娘說的,做魔教妖女的快樂了。
相對而言,慈心谷內卻是淒風慘雨。
因為平日裡便有應對,棺材壽衣一應俱全,念衣的屍身自然會有人處理,谷內弟子人人繫了白綢在腰間與額間,殷惜回去便病了,閉門不見客,薛亭山則焦頭爛額地處理餘下的一堆爛攤子。
從早上到晚上,整整一日,谷內其他人都在談論念衣與殷家的舊事。
高臺之上,念衣崩潰哭泣直至自盡都給眾人留下了濃墨重彩的印象,就連花焰也難免覺得慘澹,原本她還裹足不前想著如何是好,這一下倒是陡然清醒了——
只是此外,她還有點擔心。
「倒也不必擔心。」謝應弦搖著手裡不知哪來的摺扇道,「念衣雖然死了,但他手底下的人盤根錯節,就算奚霧和羽曳有所勾結,一時半刻也騰不出手來找我麻煩。雖說他早就想死了,但就他這麼死了確實有些可惜,他倒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