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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賢顯然沒想到李顯會這麼做答,不由地為之一楞,眼珠子轉了轉,張口欲問,可到了底兒,還是強忍了下來,只是狐疑地看著李顯,半晌竟無一言……
第41章 操練,還是操練(上)
麟德二年二月十八日,皇榜已放,取進士七人、明經三十餘,詩名滿天下的駱賓王雖也名列其中,卻排在了倒數第一,榜一放出,京師譁然者眾,質疑取士之公正者不在少數,然,駱賓王自己卻處之泰然,但有問,皆託言發揮不佳,事遂平,旋即,駱賓王以進士第七名之身份赴吏部試,得授禮部奉禮郎之職,官階九品。
麟德二年二月二十日,內廷發出詔書,著璐王李賢就藩岐州,此舉開了大唐立國以來無過錯嫡子就藩之先河,尤其是在李賢剛於詔獄一案中名聲鵲起、正如日中天之時,此詔書一出,滿朝大臣為之錯愕不已,然,事涉天家,諸臣工雖心有疑慮,卻無人敢就此上本言事,一時間李賢失寵之傳言甚囂塵上。
很顯然,對於極力想要儘快參與到朝堂大局中的李賢而言,這道就藩詔書可謂是當頭一記棒喝,說是一記悶棍也絕不為過,就在諸臣工私下皆以為李賢必然會就此事鬧上一場之際,卻不料李賢竟然無一句的怨言,坦然受了詔書之後,便安安靜靜地在府上準備就藩事宜,那等甘之若飴的樣子,令諸臣工摸不著頭腦之餘,對李賢能識大體的好感度也因此上升了不少。
麟德二年二月二十二日,或許是怕見李賢陛辭的緣故,也或許是在長安城呆得膩味了,高宗突然下了道詔書,傳令東狩洛陽,留太子李弘在京監國,旋即,也不待李賢去岐州就藩,攜武后以及剛滿兩個月的太平公主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擺駕東巡,聲勢倒是蔚為壯觀,可行動之匆忙卻不免有躲閃之嫌疑,至少在李顯看來是如此。
都走了也好,省得囉噪!儘管對於李賢的「被」就藩李顯百般的不甘,可也沒轍,只能是「灑淚相送」了一程,至於高宗與武后的離開麼,李顯心裡頭卻連一星半點的依戀之情都欠奉,當然了,表面上的功夫是做得十足了的,不過麼,心裡頭卻滿是得了解脫的快感——高宗臨行前不知是真忘了,還是有意為之,竟然沒有對李顯做出任何的安排,更不曾交待其協助太子理政,如此一來,李顯也就真成了個閒散的親王,若是換成李賢那等有大志者,那一準會深感憋屈,可李顯卻不同,他可不打算跟太子去鬧甚彆扭的,也沒打算在根基不穩的情況下胡亂參與朝堂大事,能得此閒暇,大可趁勢梳理一下將來的算路,還不必去小心提防武后的手段,李顯自無不滿意之理,當然了,更令李顯滿意的是——上一世時本該已發生的「二聖臨朝」居然沒有出現,很顯然,李顯所鼓動的蝴蝶翅膀已初步改變了歷史的走向,算是給將來開了個好頭,更給了李顯改變自身命運的信心與勇氣。
有信心與勇氣固然是好事,可那玩意兒畢竟不能當飯吃,路尚遠,尚需一步步行將過去方是正途,這道理李顯自是心中有數得很,這不,一送走了李賢,一件拖延已久的事情可就得提到日程上來了——習武!
李顯之所以打算習武倒真沒怎麼想將來如何馳騁疆場的,只不過是打算將之當成一件避嫌的外套罷了,當然了,若是能就此練得一身本事也不錯,哪怕不行,但消能將《衛公兵法》撈到手,李顯也可以滿足了,可惜的是李伯瑤那頭顯然不怎麼情願配合李顯的想頭,藉口一個接著一個,都拖了半個多月了,也沒見李伯瑤上門執教,早先高宗尚在時,李顯還真不好逼其太緊,也就只能是聽之任之,這會兒高宗一走,李顯可就不想再這麼沒完沒了地拖將下去了,剛一送走了李賢,李顯回頭便派了高邈提著禮物殺上衛國功府要人了,這一回李伯瑤倒是沒再找那些個不鹹不淡的藉口,煞是乾脆地答應上門指點,可把李顯給興奮壞了,這不,天不亮便起了,隨便地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