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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聿行收回了自己的手,覺得虞輓歌的渾身上下都在因為他剛剛揉她腦袋的這個動作而僵硬著,他手指也有些不自在地蜷縮了一下,方才那一些舉動完全就是出自下意識,甚至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伸手了,於是也別開眼睛,“你頭髮上剛剛有東西,現在替你弄掉了。” 雖然這個藉口十分拙劣,虞輓歌內心告訴自己沒有什麼可信的,但是確實最好地讓自己迅速從窘迫之中解決出來的好辦法。 “哦哦,是嗎,謝謝你。”虞輓歌尷尬地說。 本來謝聿行也沒覺得有多難為情,她這麼一句也不知道是在找補還是在逃避的哦哦頓時讓他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有多可笑。 想來,這個動作確實是越界了。 兩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不知道為何,尷尬中又有點想笑,於是都對著彼此微微一笑,旋即又同時移開了目光,某種程度上來說,也可以說是默契十足了。 京城外的戲班子很快就被一鍋全部帶進宮了,昨天帶著面罩的少女們一個個被挑了出來,仵作既然說那人力氣極大,還很可能是陳小姐的熟人,那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人是習武之人,謝聿行一一觀察過她們的身形,覺得她們習武的機率應該是不高的。 線索到這裡似乎又斷了,虞輓歌情不自禁地開始頭痛了,處理這些事情來來去去花了一整天,現在又是夕陽西下的時候了,宮裡面已經鬧的人仰馬翻了,丞相仍然不肯收手,勢必要連夜找謀害自己女兒的兇手。 “大人,本宮看您是糊塗了,宮裡面可是要落鑰了。”皇后看了眼天色,“陛下念在您年老失女的份上,今日不是你說想做什麼,他就全力配合?但是若是再繼續這樣。陛下可就未必會顧念情誼了。” 虞輓歌看向謝聿行,“陛下還是很看重丞相的。” “丞相手裡面掌握著一座鐵礦,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謝聿行似乎很樂於跟她說一些朝廷紛爭,又壓低了聲音說道。 虞輓歌腦子裡面靈光一閃,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難不成和兵器有關。” “果然聰明。”謝聿行誇讚道,“不錯,正是兵器。” 虞輓歌靜靜地看著他,總感覺她好像還有未竟之言沒有說。 果然,下一秒又聽他道,“如今京城雖然還算太平,但是外面的其他幾個國家,戰爭不斷,陛下難免心焦,總想著國家的武器庫裡面能充盈起來,畢竟以前我們在這方面吃過虧。” 看謝聿行那一副表情,虞輓歌就知道應該不是什麼小事,他一動嘴巴,虞輓歌就知道要接什麼話了,“不必說了,肯定又是,哪一天你有興趣,我一定跟你說吧。” “正是如此。” 那一邊,丞相卻還在鬧,“娘娘,您去陛下面前說說吧,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拖得越久越不容易找到兇手,我就這麼個女兒……” 皇后面露憐憫,“我當然明白,可是我明白是沒有用的,你覺得陛下日理萬機,有空理會這些小事嗎?” “我……就是我這上半輩子的名譽財權全部都不要,我也要為女兒討個公道。” 謝聿行上前,拱手道,“大人,到此為止吧,有些話還是不要說為好。” 兩人雙目碰撞,這一次卻沒有擦出什麼火花了,丞相沉默了,他知道,陛下一直對他十分忌憚,但是始終找不到什麼理由將那一座鐵礦收入囊中,想方設法地要找他的破綻,卻屢屢碰壁,眼下不正是一個最好的機會? 陛下就是算準了丞相會為了這個女兒拼命胡鬧,今天任由他胡鬧是陛下慈悲,等到明天,這種胡鬧就會變成逾越,變成罪名,到時候順著這個缺口,沒準就有可能將鐵礦收回來。 這種事情,虞輓歌都能想清楚,丞相當然不會不清楚。 不過他依然一點點掰開握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若是我家囡囡含冤而死,那麼黃泉路上也不得好走,那我坐在這裡做什麼?我就是坐到了這個位置,難道都不能任性一點嗎?” 丞相夫人連連流淚,拉著他哽咽道,“不要這樣了,女兒若是看到了,也不會想你為了她鬧到這種地步的,我們走吧。” 丞相盛怒之下,也沒有捨得對自己的結髮妻子發怒,只是摟著她,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