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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淮右似乎被吵到了似的,在段遊懷裡扭了扭。然後眾人就有些懵逼的看到段遊抱著淮右坐上了那個臨時假裝的貨車。
胖子:「他這是……」
海哥給了大家一個肯定的答案:「不想我們把淮右叫醒。」
雖然喪屍皇什麼都沒說,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但是護淮右跟護崽子似的樣子和散發出來的那種感覺都太強烈了。
裴原沉默了一下, 隨後道:「看來比起我們, 這傢伙更擔心別人會傷害淮右。」
說完,裴原便讓大家上車。
等淮右睡飽了醒來的時候, 天早就已經大亮了。段遊見淮右似乎是要醒了, 就又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彷彿以為這樣能讓淮右再繼續睡下去一樣。
淮右睜眼察覺到段遊的動作, 不禁笑著道:「昨天才說做你的新娘子, 今天就這麼熱情?」
段遊:「嗬……」
淮右發現自己正被段遊抱著,而他們此時正坐在被車拉著走的那節臨時加裝的貨車上。
不過,淮右並沒有感到疑惑或者是驚嚇。倒是在伸了個懶腰後, 順勢環抱住了段遊的脖子,把下巴放在了段遊肩上, 跟懶床似的:「再讓我抱會兒。」
等身上的那股懶勁兒過去了,淮右才鬆開段遊, 離開了段遊的懷抱做到了他身旁。
「對了,我的花呢?」淮右問。
段遊嗬嗬兩聲, 沒有動作。
昨晚淮右睡覺的時候,不小心把插著花的水瓶給一腳踢下去了, 段遊想去撿,卻又抱著他。
「算了。」淮右也沒過多糾結:「反正那朵花也快不行了, 泡在水裡這麼久也沒能生根,都蔫了。」
說到花,淮右忍不住跟段遊提起了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那一次我想要去摘野花的事嗎?以為是一種很特別的花, 結果是小蟲子翅膀反射出的顏色,給我咬了一身的打包。」
淮右說著就忍不住笑了,雖然段遊可能不記得這些了,可能連他在說什麼都不懂,也無法給出什麼回應,但是淮右依舊說的很來勁。
段遊就像個忠誠的聆聽者,一雙眼睛盯著淮右,猩紅的瞳孔裡映著淮右的笑臉。
車上的人看著在貨車上的淮右和段遊,不禁納悶淮右在跟那隻喪屍皇說什麼能說的這麼開心。然而還沒等他們解開心中疑惑,又看到淮右開始教段遊玩起了剪刀石頭布,然而段遊剛開始卻只會出布,淮右也不讓著他,彈了段遊好多下腦瓜崩兒。這樣毫無體驗感的遊戲,淮右居然還玩的很開心。
淮右:「再來。石頭剪刀布!」
這一次很意外的,段游出了石頭,淮右愣了一下,隨後說:「沒想到你還學聰明瞭。」
「來吧!」淮右做好被他彈腦瓜的準備。
段遊抬起手靠近他的額頭,卻沒有彈淮右的頭,而是將掌心蓋在了淮右的頭頂。
「不是讓你摸我頭,是……」淮右正想抬頭告訴他應該是彈額頭作為輸掉的懲罰。結果段遊就湊近他,在他額頭親了一下。
淮右眨了下眼睛,隨後覺得……這樣的懲罰好像也不錯。
而車上的人都看傻眼了,世界觀都快要繃不住了。
胖子:「他們……在幹啥?」
隊員a:「喪屍皇剛才是親淮哥額頭了嗎?」
隊員b:「我一定是沒睡好,產生幻覺了。」
隊員c:「靠!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人類跟喪屍談戀愛!」
就連海哥都有些無奈的道:「果然這世界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狗糧。」
年紀最小的那個隊員甚至還酸了起來:「就連喪屍都有物件了。」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也聊起了這次出來採集物資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