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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應該回答那個女人的話。
雖然她嘴上說著「我們家簡慕」,但臉上沒有一點對簡慕的疼惜。
猜得沒錯的話, 眼前的人應該是雲京集團的總裁和夫人。
也就是簡慕的父親和繼母。
「聽話,好嗎?」
見岑洛沒有動作,簡慕再次低著聲音問道。
「好。」岑洛想起之前簡慕說自己沒有家人的話, 最後應了一聲。
簡慕順勢接過她手裡的鮮花和飯盒,朝她笑了笑。
岑洛出門前瞧了一眼女人, 正好對上她打量的眼神。
那眼神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寒意,彷彿吐著舌頭的毒蛇。
「這麼著急趕她走, 是怕她聽到什麼秘密從而遠離你?」
岑洛剛出門, 正好聽到蔣曼的這句話, 步子頓了頓,隨後離開。
瞧見岑洛徹底離開後,簡慕才將目光對上蔣曼, 聲音冷淡地同她道:「沒事就請回吧。」
不欲與她多說話。
一旁的簡從斌聽見這話, 皺了皺眉, 呵斥道:「你怎麼和你媽說話呢?」
簡慕問見慣了這種場景, 不管是面上還是心底都沒有因為簡從斌的話有任何波動。
「我媽十年前去世了。」簡慕聲音淡淡的, 沒有憤怒也沒有悲傷,更像是一種陳述。
簡從斌被她這話噎了一下, 而後又再開口道:
「要不是你蔣阿姨聽說你出事了, 你還要瞞我們多久?為了一個女孩值得拼命?」
值不值得,她簡慕不需要和他們交代。
沒有回答簡從斌的話,而是走到窗邊瞧了一眼窗外樓下食堂的方向。
「簡慕,我在跟你說話!」
簡從斌當了總裁多年,最不喜別人將他的話當耳旁風, 偏偏他的這個女兒總是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老公別生氣別生氣,小慕估計還生氣呢,以為白霜會死是因為你呢。」
蔣曼扶著簡從斌拍了拍他的胸口,一邊安撫薄怒的他一邊說道。
明面上是安撫,實則卻是在添油加醋。
「因為我?我一個總裁難道要繼續娶一個精神有問題的老婆?我哪點對她不好了,最好的病房和看護,只要她不出來在裡面待一輩子不好嗎?她為什麼自己要跑出來?」
「你同我氣什麼,白霜害死小蜜我報警了嗎?十年過去還在同我氣什麼?」
蔣曼沒想到簡從斌會突然提起簡蜜,她緊了緊拳,指甲嵌入掌心了都未察覺。
簡慕聞言像是聽了什麼笑話似的,冷笑了兩聲,而後才冰冷地望著簡從斌:
「我再說一遍,人是我推的,她死不足惜。」
蔣曼盯著簡慕,眼中藏著深刻的恨意。
簡從斌說完之後也才驚覺自己一時氣惱說了什麼,但見簡慕表情這般冰冷,臉上面子掛不住,又呵斥了她一聲:
「要不是你蔣阿姨攔著我,我當初就不該留你。」
簡慕依稀記得六歲的時候,家裡突然住進了一個阿姨。
那個阿姨她見過,是她媽媽的好朋友。
那天簡從斌同她說媽媽生病了需要住院,他找了個阿姨來照顧她。
那個阿姨還帶來了她的女兒蔣蜜。
小時候簡慕同蔣蜜玩耍過,蔣蜜會將玩具送給她叫她下次還來玩,對她十分友好。
原本簡慕以為阿姨只是阿姨,卻沒想到是簡從斌給她找的後媽,而那個只比她小五個月的蔣蜜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
而蔣蜜對她的友好也是裝的。
可笑至極。
簡慕不想再和兩人多說,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