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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了幾個字,又刪除,來來回回的反覆好幾次。
蘇清祭坐在沙發上,看著那行斷斷續續出現的【對方正在輸入中】,忽然腦補出了唐安然現在緊張兮兮的樣子,她唇角一勾,主動說了句:【挺晚的了,還沒睡?】
唐安然為自己接不上話緊張的手心出汗,蘇清祭這句話宛如救命稻草,她趕緊就想回正準備睡,可剛要傳送,又擔心這聽起來有想要馬上結束對話的意思,於是她刪掉,發了句:【一會兒就睡了。】
終於找到了切入點,她順著話題,又連著發了兩條:
【您怎麼也還沒睡?】
【腰傷了要好好養一養。】
蘇清祭臉上的笑就沒收回來,【我剛才看劇本來著,就要睡了。】
唐安然分析著她這幾個字,大腦極速運轉是和她聊劇本還是道晚安。
蘇清祭看了眼時間:【都十二點多了,睡吧,明天劇組見。】
唐安然如釋重負,就坡下驢:【好,晚安~明天見。】
放下手機,她沉沉的往後一躺,感受著自己砰砰跳的心臟,皺眉困惑:「我天,我緊張個什麼勁兒?又不是第一次和她聊天」
「呼——」唐安然長舒了一口氣,找回心跳的節奏,又從頭翻了一遍剛才那沒兩句的對話,而後才關了手機,輾轉著準備入睡。
蘇清祭坐在沙發上,往窗外那棟樓眺望,黑黑的什麼也看不清。
她憑空望了一會兒,忽而莞爾,低頭一笑,而後在app上點了幾個按鍵,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窗簾在她身後自己合好,室內的燈,亮了又關。
躺在床上,蘇清祭隨手翻開了唐安然的朋友圈。
忽然,她下拉的手指一頓,看見了一張眼熟的照片。
一張唐安然的全身照,她笑得明媚,懷裡抱著只白貓。
可不就是簡艾畫的那張。
她點開大圖,心道:原來原圖是從這兒來的。
旋即,她想起什麼來,於是退了出去,到設定裡點了切換帳號,換成了一個名字是【蘇清祭】的微訊號。
未讀訊息多到數不過來,她也沒看,直接在搜尋裡搜了莫叔兩個字。
三個小時前莫華傑給她發了訊息:【小姐,您要的那幅畫我已經搬出來了,是送到您那套別墅裡嗎?】
之前從遊落那裡搬出來的畫,都被莫華傑派人送到了蘇清祭一套不住的別墅裡,故而眼下,莫華傑拿到了畫,如是問。
蘇清祭想了想,回道:【不用搬過去莫叔,送到我現在住的這裡。】
那邊秒回了訊息:【好的,明天晚上等您回家我就派人給您送過去。】
【嗯。】
第二天一早,蘇清祭起床之後,奚竹踩點似的按響了門鈴,手裡拎著定製的節食早餐。
吃早飯的時候,陳律家給她打電話,說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
度假的兩人最終還是被蘇清祭出手闊氣的投資打動,一起回來了。陳律家說他們要在杜拜轉個機,明天下午才能到國內。
到了劇組,片場在佈景,休息室一樓不見唐安然的蹤影,但是她的兩個小助理在,顯然人已經來了。
奚竹打探完,過來和她說:「唐老師去和武指練動作了,今晚有打戲。」
蘇清祭看了眼今天的拍攝通告,微微點了個頭,表示知道了。
今天白天,唐安然依舊沒有可拍的戲份,晚上倒是有一場和蘇清祭同框出鏡的夜戲。
今晚的夜戲安排了兩場,先拍的是昨晚蘇清祭在家裡過了一遍的,寧嵐在密室拿著密信的踱步自語。
而後的一場,時間點是距離第一天拍攝的寧嵐在蒔花館救下冷蕊的六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