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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瀾姐!」方彤頓時一幅驚訝的模樣看著江巧瀾,湊到她跟前,心疼跟欣喜同時冒出頭,她著急道:「你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不叫我?傷口是不是很疼?」
正說著,方彤抬手摁了鈴,期待的等著江巧瀾的回答,忽而低頭有些自責自己居然睡的這麼死,連瀾姐醒過來都不知。
「我也剛醒,可能是傷口太疼,疼醒了。」江巧瀾臉色蒼白,病態的她別具一番韻味,她把杯子放在桌上,無奈的看著方彤,摸了摸她的頭髮,示意她這不怪你,語氣也顯得寵溺卻又帶著似撒嬌的味道。
方彤抬頭對她笑了笑,接著為醫生讓開路,臉上的欣喜似少女的喜歡轟轟烈烈,撥通號碼後連忙把手機放在耳邊,站在牆邊,眼神始終不離江巧瀾,朝她囑咐:「先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有沒有事,我給清姐打個電話。」
「餵?」那頭電話接通,方彤短短一個字,她都是帶著笑意,眸裡雀躍的似乎像是星星,「瀾姐醒了!醫生正在給她檢查身體,終於沒事了。」
「醒了!?」謝時清從喉嚨裡溢位來驚喜跟喜悅,「我馬上過來。」
醫生說:「切記不能碰水,本來箭傷的位置就靠近心臟,好好調養,找個舒服的姿勢躺著。」
這話聽的江巧瀾不免心升疑惑,這傷居然是箭傷,她原本以為這只是出車禍留下的傷,可……怎麼會是箭傷?什麼箭?長劍?還是射箭?
「什麼箭?射箭傷,還是冷兵器的長劍傷?」她對醫生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卻忍不住問道。
「射箭上,差一點就刺進心臟了,在你昏迷這段時間裡,你前後出現過幾次莫名其妙的傷痕,第一次是額頭,也就是這個地方,受到了木棍的敲打傷。」醫生把情況如實稟告,指了指自己的額頭,為她說明位置。
「第二次是渾身上下像是跟誰打架的傷,肯定不止一個人,像是群架,身體青一塊紫一塊,不但後腦勺受傷了,胳膊也脫臼了,渾身上下很狼狽。」
「第三次是胳膊,右胳膊上臂,大概就這個位置。」醫生抓了抓自己的胳膊,將位置說明,「那次真的是太狠了,射箭的箭直接把骨頭都依稀看見了,黑血都冒出來了,縫了幾針,不得不說,你身體恢復能力很不錯,這幾個月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江巧瀾越聽這傷越熟悉,聽醫生說幾個月,房間沒開空調,自己穿的又是病號服,關著窗戶感受不到寒冷,又未下雪,猜測可能季秋或孟冬,於是便問:「今天是……」
「十月十五號。」醫生帶著熱情,一直積極的去給她講解,「平時多注意,有什麼情況就摁床頭的按鈕,也可以讓你的朋友來我這裡瞭解一下情況,方便照顧你,好好養傷,作品以後還能拍出來更好的,你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雖然很期待你的下一個作品,但我也能希望我的病人好好的。」
「謝謝支援。」江巧瀾對醫生下意識彎腰,卻不小心摁壓到了胸膛,她當下便倒吸一口涼氣。
醫生連忙起身,伸手去扶,「不用不用,這是我的指責,你養傷,我先去忙了。」
江巧瀾有了前車之鑑,為了避免弄到傷口,對他頷首:「謝謝醫生。」
謝時清很快便趕過來,用她不適合跑步的高跟鞋跑過來的。
她推開門,二人相視無言,卻又覺得已經說了很多的話,淡淡的語氣有種說不出的肯定:「放心,我不會拋棄你的。」
短短一句話,就把自己的相思寄託傳達給了她,謝時清知道江巧瀾要的是個肯定,要的是努力得到結果,她把她當朋友,自然不會拋棄,更不會拉她下地獄,能為她撐傘,也是另一種幸福。
「可惜有人欺負你,我們都不能做些什麼,讓你受委屈了,歡迎回家,我們的江巧瀾。」明明她是用最平淡的語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