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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病床上的男人眉目清秀,長得一副好皮囊,眉宇間輕蹙這,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冷清溫柔,脖子上還纏著繃帶,竟更添了幾分病態美。
不過什麼樣的人謝時清沒見過呢,按照床上躺著的這位,勉強可以做個偶像。
謝時清就這麼踩著高跟鞋站在床邊,西服穿在身上顯得有英氣颯爽的味道,一頭長髮垂在腰間,發尾燙了個大卷,往哪一站氣場就很足。
段之不但是床那位的小助理,也是他高中同學,在一起起碼有八年的交情,要知道新人剛出道,怎麼可能會有助理。
那都是段之纏著他說:「等你飛黃騰達,我是你的助理,到時候你的錢就是我的錢,所以不能拋棄我。」
說是不能拋棄他,可他知道娛樂圈有多殘酷,所以才以小助理的身份在他身邊方便照顧而已。
他為謝時清倒了杯水,指著床邊的凳子示意她坐,不好意思的再旁撓撓頭:「謝時清?你朋友……」
「他上次無緣無故受傷是什麼時候?」謝時清瞧著床上的人,挑重點問:「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距離現在大概多少時間了?他是因為什麼才住院的?」
段之找來凳子,坐在他旁邊,雙腳踩在凳撐上,一一回答:「他是從那次踩空舞臺住的院,就在明星舉行頒獎典禮的前三天的一個演出,他剛被送進醫院的時候沒多大異常,後續接連出現無緣無故受傷的情況,多數是後背,類似於古代刑法的打板子,期間受傷的很勤奮。」
他若有所思道:「後來……隔了好一段時間,大概有很多天,都沒事,接著……頭部出現了被砸的傷,醫生說是那種瓷碗扔傷的,後來傷就斷斷續續的出現打板子的情況,最嚴重的一次是傷口感染,發燒了……」
段之抿了抿唇,看著床上正躺著的人不免有些傷神,這麼多年的兄弟情,他怎麼可能不心疼。
尤其是跌下舞臺無人問津,經紀人也只來過兩次,一次剛開始來看他什麼時候好的,第二次就是他不小心撞掉謝時清手機,他開心的以為是東哥來看他的,結果是來通知:如果你朋友還是醒不過來的話,公司就進行雪藏,要麼違約支付百萬違約金,要麼以後被雪藏。
毫無疑問,他們賠不起高額的違約金,就連手術費都差點湊不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現在網上的影片也都刪了個一乾二淨,本身新生踩空舞臺都沒熱點,如今更是無人問津。
他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顯得輕鬆些,可眸裡無不在顯示著擔心,似乎就這樣刻在了眸裡:「那幾天嚴重的我以為他就要死了,多虧了醫生,前幾天他脖子還莫名其妙出現了劃傷,流了很多血。」
謝時清心說:看著情況明顯比江巧瀾嚴重的多,可二者的傷不同,那裡有關聯呢?整個醫院,只有他們。
「聽你剛剛說,他是因為舞臺踩空才住院的,也就是藝人,你是……他的誰?」她努力尋找二人的共同點,把二者聯合起來,沒問名字,畢竟這種情況,應該誰都不會透露名字。
不過……他是那個頭條壓底的那位藝人嗎?
段之說:「我是他朋友,也可以助理,怎麼了?你沒見過是因為他剛出道,那晚是他第一次演出。」
「等會兒會有醫生來給你們升級病房,你這麼慷慨解囊想必也是對我絕對信任,我們的談話已經全部進行了錄音,不過你不用擔心,只要你不影響我家藝人未來的發展跟仕途,我自然也不會影響你們的。」
謝時清從口袋裡把錄音筆掏出來,不過她既然敢掏,就說明不怕對面搶,她將錄音筆扔到桌子上,「錄音筆就在那裡,你想拿可以隨時銷毀,不過……它擁有同步功能,會同時同步到我的電腦手機跟一些雲盤上,所以你銷毀也沒用。」
段之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