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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燈點上。」餘詩筠把劍架在她脖子上,推了她一把。
「哎喲~慢點, 怕黑啊?」江巧瀾靈巧的躲避掉長劍, 非但不害怕,還因為她這個舉動笑了笑,接著從桌子上拿起火摺子,將燈臺盡數點亮, 將火摺子吹滅後對她抬抬下巴:「不怕我叫救命啊。」
「怕黑關你什麼事!多管閒事!你要是敢喊,我的劍就無眼!」餘詩筠瞪了她一眼,頗有些嫌棄的意味,接著大方坐到凳子上:「想知道江曼安為何會敲昏你嗎?過來倒茶!還愣著幹嘛!」
說到最後語氣更是顯得不耐煩,摁著劍將江箐坐在旁邊的凳子。
江巧瀾聽話的拿起茶壺為她斟了一杯茶,還貼心的遞到她手邊,「難道你知道?」
「她可是居心不良啊,想搞死你,所以我想跟你做這個交易。」餘詩筠拿起茶杯,細細品嘗一口,「不愧是江府,這茶都是外邊喝不到的。」
她頓了頓,抬起手指捻了捻,模樣比平時的模樣多了份高傲:「江瑾只是一個男人,你一個江府大小姐不愁男人,何不把他贈予我?一個男人,換你整個江家富貴,這買賣,划算。」
江巧瀾嚯的笑了,「呵!我想你是誤會了,他不是我的,他不是任何人的,也不是個物件,贈予這一詞,是不是未免太過了?我是不愁男人,你這後半句,一個男人換我整個江家,你是覺得江家會被誰奪了去?」
「你以為我不知道!江曼安說他喜歡你!你正好不是對他無意?只是對一個弟弟該有的親情而已,何不成人之美?」餘詩筠本不想提及此事,可奈何在她眼裡江瑾對待自己跟她實在差的太遠了。
況且江曼安的做法,她覺得有些噁心,她會用手段把江瑾搞到手,但她公平競爭也可以,反正面前這傢伙肯定不如自己。
男人對於她們來說,不都是可有可無的嗎?只是消遣的玩伴罷了,她相信江箐亦是如此,肯定是以財跟自己的利益為主,其次才是男人。
「成人之美?他若喜你,我便親自為他送去聘禮,他若不喜,我也不會強求,你口口聲聲說江曼安說他喜歡我,證據呢?別不是被人利用,還在幫著數錢吧!」江巧瀾揚了揚眉梢,示意她仔細品品。
「……」餘詩筠垂下眸子頓了頓,仔細一想,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在利用江曼安,忽略了原來一直都在被她牽著鼻子走,這麼說來,江曼安只是想讓自己針對江箐罷了,萬一江瑾對江箐真的只是姐弟的親情呢?是時候要查查江曼安口中說江瑾不是江家人的真實性了。
「若他真的對你有意呢?」她不甘心的問。
江巧瀾堅定的模樣不容置疑:「若真是如此,我又憑什麼把他推給別人呢?讓來讓去很有意思?想過當事人的感受嗎?我又不是聖母,我這個人很自私,只想護著自己人。」
「你!」餘詩筠手中的劍向上移了三分,直接架在了她喉嚨處,距離似乎能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個印記,「江曼安她鬥不過我的,你也一樣,她的目的遠比你想的還要大。」
「江家家產。」江巧瀾對上餘詩筠的眸子,眼底波瀾不驚。
「猜對一半,她想整個江府的人全、都、去、死!」餘詩筠收起長劍,從懷裡掏出一張羊皮卷,「你猜,我是將軍府的人,而江曼安想怎麼讓江府家道中落?」
江巧瀾鎖了鎖眉,心中忽然一沉,眸裡的訝然逐漸增加,「你的意思……她不要命了?!」
「學院過幾天會去周洲,葉先生說帶我們去看看那裡的比武場,你知道,周洲這個地方男兒志在四方,武將數不勝數,到時候她跟著我們去周洲,而這羊皮卷會出現在你的臥房,你說……結局會怎樣?」餘詩筠將羊皮卷扔到桌子上,娓娓道來,像是再說什麼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通敵賣國,罪名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