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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來,江箐身邊沒有僕人,外出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是有人在暗中保護?江瑾一直都在保護她是嗎?原本一直在意他跟蹤,原來是保護。
那在擂臺上,那顆石子就是江瑾所謂,他以為擋過那一次餘詩筠就不敢輕舉妄動,接著就去找了段之,根據段之脖子上的傷跟江瑾問自己的問題,應該是被他看到了周如南找段之並塞錢,以為他會對江箐不利,所以警告。
當他知道餘詩筠最後還是把江箐射傷,所以餘詩筠肩頭的傷,真的是他。也不一定,餘詩筠口中話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萬一是試探就上當了。
她不都攤牌了自己不是江箐,怎麼還保護?是因為這始終是江箐的身體吧,果然是團寵的惡毒女配,鐵打的角色活到最後。
白安榮想發火她不好好照顧自己,可終究氣放下來了,最後千萬語言,最剩下一句:「萬事有父母在,我們是你依靠,想做什麼就做,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我們會無條件支援你。」
江巧瀾眼裡逐漸湧進淚水,想含苞待放的花朵,沒將噙著的水花掉下來,可說出的卻已然變了味,忍著哽咽的喉嚨有些難以發聲:「嗯,謝謝娘。」
這話……她的母親從未給自己說過,她踏上演員這條道路時,聽到的是:你走!走了就不要回來了,我沒你這樣的女兒。
身後無人的感覺是很差,她也一直不會放棄,可自己拼搏來的努力得不到認可甚至得到貶低,這種感覺差勁極了。
就好像你明明努力了很久,大家也就都認可了,可唯獨偏偏有那麼一個最親的人,口中說著貶低你的話,卻句句說著為你好。
也不知道,母親知道自己的訊息沒有,會不會著急,還是不承認自己是她的女兒?
白安榮看著委屈的江箐,抬手將她快要掉出來的淚水擦了,抱住她像哄孩子一樣輕拍她的背:「委屈就給我說,娘給你教訓他,女兒又乖又懂事,疼你都來不及,怎麼會讓別人委屈你,受委屈女兒。」
「我想你了……」江巧瀾垂下眸子,她一哭白眼球就會泛起血絲,導致整個眼睛都是紅的。
再加上白安榮這番話,就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無論如何,她都會想她,很想很想,甚至渴望母親也能這樣溫柔的對自己說話、關心。
畢竟從小到大,母親的性子一直都很強硬,她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懷抱,就連自己被欺負,她都是一句:哭什麼哭!
江巧瀾在家靜養了一段時間,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馬上也快到了江瑾生辰,在想該怎麼交到他手裡。
江瑾既然喜歡江箐,也告訴過他自己不是,那他跟女主……原文他倆一見鍾情,這接下來的劇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也不能完全走劇情,畢竟全都脫軌了,也不能完全不走劇情,最起碼……得有個大結局吧?
不過江瑾既然一直喜歡的都是江箐,原文他又是怎麼跟女主一見鍾情的?也對,反正沒表白,他也沒告訴江箐自己不是江家人,那他對別人動心,應該正常吧?
受傷多曬太陽殺菌,索性她沒事就搬著太師椅出來曬太陽,所以傷口也好的特別快,只是還是不能完全不在乎,該疼還是會疼。
沒事的時候嫌無聊,就去廚房教段之做菜,她胳膊不方便,索性在旁指揮了。
「片魚片是有技巧的,用手挨著刀面濕水,刀大概成45度,推拉式的刀法,就是推一下,拉一下,片到最後的時候,刀放平,片一下,魚片大概1厘米厚。」江巧瀾邊說邊用手勢形容,還想捋袖子上前做示範。
段之連忙攔下,「我來我來,我可以,先試試,別著急。」
江巧瀾點點頭,「酸菜弄好了,酸菜魚其實做的也很快,我胳膊其實也快好了,我來了也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