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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聞大概覺得周不言的話說得太直白犀利了,忙補救地說:“不言的意思是指宣傳營銷手段,商業上有些誇張十分正常。”
我納悶地問:“影片全被刪了?還有人說我們是虛假炒作?”難怪最近再沒有接到訂房的電話,我還以為是網友們的熱情已經如風一般過去了。
周不聞詫異地說:“難道你不知道?我以為是你們要求網站刪的!”
我正要開口辯解,一直沉默的吳居藍突然插嘴說:“是我做的,小螺不知道。”
既然是吳居藍做的,我就懶得再追究,而且他身份特殊,的確能少出風頭就少出風頭,只是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態度忽變,還有耐心和網站交涉。
轉念間,我心平氣和了,何必在乎周不言怎麼看吳居藍呢?不管我的吳居藍再好,都無須向她證明!
我微笑著,對周不聞和周不言說:“將來有的是時間聊天,先上樓去看看你們的房間吧!”
我帶著周不聞和周不言上了樓,本以為周不聞會住在以前住過的大套房,周不言住他相鄰的客房。沒想到,兩人幾乎沒怎麼交流,周不言就住了套房,周不聞住在了相鄰的客房。顯然,周不聞照顧周不言已經成了習慣,周不言也早已習慣被照顧,兩人之間的小動作和眼神非常默契,顯得十分溫馨。
我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等他們選定了住處,確定沒有缺什麼東西后,我讓他們先休息,自己下樓離開了。
我走進廚房,吳居藍正站在洗碗池前洗菜,我從背後抱住了他,臉貼在他背上,悶悶地不說話。
吳居藍打趣說:“電話裡熱情洋溢地說著歡迎,怎麼人真的來了,又一副不高興的樣子,難道是覺得周不言礙眼了?”
我說:“才不是呢!我只是覺得……哪裡有點怪怪的。”
吳居藍安慰:“本來屬於自己的大頭哥哥被人搶走了,嫉妒難過都很正常!”
我怒了,張嘴咬在吳居藍的肩頭。
吳居藍說:“你小心牙疼。”
他肩頭的肌肉硬邦邦的,的確好難咬啊!我哼哼著說:“才不會疼呢!”
“牙不疼,就該心疼了。”
“為什麼心要疼?”
“如果你牙不疼,就是我疼了。我疼了,你難道不該心疼嗎?”吳居藍一邊說話,一邊把菜撈到盆子裡放好,一本正經得不能再一本正經了。
我卻傻了,我這是被調戲了嗎?啊!啊!啊!我家的冰山吳居藍竟然會調戲我了哎!
吳居藍轉身,把兩個空菜盆放到我手裡,“廚房屋簷下放了茼蒿、豆苗、菠菜和生菜,都幫我洗了,我們晚上吃火鍋。”
“哦——”我仍處在主機板過熱的當機狀態,拿著菜盆,機械地走出了廚房。
我坐在小板凳上,一邊傻笑著回想剛才吳居藍的話語,一邊拿著幾根茼蒿,對著水龍頭沖洗。衝一會兒,就放到乾淨的盆子裡,再從青石地上拿起幾根茼蒿,接著沖洗。
周不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在幹什麼?”
“洗菜啊!”
“洗菜?菜也能幹洗嗎?”周不聞走過來,開啟了水龍頭。
水嘩嘩地落到我手上,我終於清醒了,水龍頭竟然沒有開。
我看看盆子裡髒乎乎的菜,若無其事地把菜倒回青石地上,淡定地說:“我們晚上吃火鍋,周不言喜歡吃什麼?如果家裡沒有,給江易盛打個電話,讓他來時,順便帶一點。”
可惜周不聞和我朝夕共處了三年多,對我這種空城計、圍魏救趙的花招太熟悉了,“不言喜歡吃魚和蔬菜,你們應該都準備了。”
周不聞拿了一個小板凳坐到我身側,一邊幫我洗菜,一邊問:“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