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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盛問了下各人忌口的食物,打電話叫了外賣。
半個多小時後,一個騎著電瓶車的小夥就把外賣送了過來,江易盛叫的是燒烤。兩個大塑膠箱,一個裡面放著各式燒烤,都用雙層鋁箔紙包得嚴嚴實實,既乾淨,又保溫,鋁箔紙開啟時,還冒著熱氣;一個裡面放著冰塊,冰鎮著酒水和飲料。
我看著桌上的烤魚、烤蝦、烤生蠔、烤蘑菇、烤玉米……二十多種燒烤、琳琅滿目。這家燒烤店因為食材新鮮、味道好,在海島很出名,每天晚上都是排長隊,別說送外賣,連預訂都不接受,江易盛竟然一個電話就能讓人家乖乖送上門,我不得不佩服地對江易盛拱拱手。
江易盛反客為主,笑眯眯地招呼大家,“趁熱吃吧,不夠的話,我們再叫。送來的時間和在店裡等的時間也差不多。”
幾人拿著啤酒,先碰了一下杯,慶祝老朋友多年後重聚。一杯啤酒下肚,氣氛熱絡了幾分。
周不聞把一串烤魷魚遞給我,“你小時候最喜歡吃這個,也不知道現在還喜歡吃不?”
我笑著接了過來,“仍然喜歡。”中午在外面隨便吃了一碗米線,這會兒真餓了,又是自己喜歡吃的東西,立即咬了一大口。
我一邊滿足地吃著,一邊看吳居藍,本來還擔心他又吃不慣,沒想到他吃了一口烤魚後,竟然對我微微一笑,又吃了第二口,表明他也喜歡這家店的食物。
我放下心的同時,鬱悶地暗歎了口氣,看來的確是我自己手藝不精。
吳居藍和周不言都清楚自己今晚只是陪客,一直安靜地吃東西。
我從小就不是能言善道的人,說得也不多,一直聽著江易盛和周不聞說話。從他倆的聊天中,我大致知道了周不聞的狀況——他隨著媽媽和爸爸先去了馬來西亞,高中畢業後,去美國讀的大學,現在定居福州市,在一家知名的律師事務所工作,父母身體健康,沒有女朋友。
從他的描述中,能感覺到他的繼父對他很好,所以他語氣親暱地以“爸爸”稱呼。如果不是知道底細的老朋友,肯定會以為是親生父親。
江易盛和我都是聰明人,不管周不聞是否介意,都刻意迴避了往事,也沒有詢問他什麼時候改的名,連小時候的稱呼,都把“李”的姓氏省掉,只叫他“大頭”,就好像他一直都叫周不聞。
等江易盛和周不聞聊完自己的事情,擔心地談論起我,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倆如今都是社會精英,萬事不缺,只缺一個女朋友。相比而言,我是混得最淒涼的一個,在人才濟濟的北京,我資質平庸,做著一份很普通的工作,如今連這份工作都沒了,處於失業狀態。
周不聞關心地問:“你什麼打算?還打算回北京工作嗎?”
我說:“我在北京住得不習慣,不想再回北京了。”
周不聞說:“可以考慮一下福州,你要想找工作,我可以幫忙。”
周不言笑著插嘴:“我哥平時可會忽悠人了,對沈姐姐說話卻這麼保守。沈姐姐,你別聽我哥謙虛,他肯定能幫你搞定一份好工作,至少,大伯在福州就有公司,肯定需要財務。”
我還沒說話,江易盛已經認真考慮起來,“福州挺好的,不算遠,飲食、氣候都相近。只是,小螺你走了,這套老宅子怎麼辦?房子沒有人住,要不了多久就荒蕪了。”
周不言說:“沈姐姐,我正好有件事想和你商議一下。”
我不解地問:“什麼事?”
周不言咬了咬唇,說:“這兩天我在島上閒逛,發現這裡的老房子都很有意思。我很喜歡這裡,也很喜歡這些石頭建的老房子,本來想買一套,可和客棧的老闆聊過後,才知道這裡的老房子不是商品房,政府不允許買賣,外地人只能長租。我們那家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