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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搗亂!」岑情喊道,「哥,這次真的是天大的好訊息啊!」
岑柏言掏了掏耳朵,「嘖」了一聲說:「媽又給你漲零花錢了吧?」
「不是!」岑情興奮地說,「老爸老媽同意我這個寒假出去玩兒,哥,我去找你啊!」
岑柏言被自個兒的口水嗆了個正著:「咳咳你說什麼?來找我?我不同意聽見沒,你別——」
「我下週考完試就去你那兒待十天,票都買好了,你來接我啊,」岑情直接忽略了岑柏言的反對意見,興致勃勃地籌劃,「等過年前咱們再一一起回來,怎麼樣?開心壞了吧!」
岑柏言:「」
宣兆打理好自己從洗手間回來,岑柏言正傻坐著發呆。
小丫頭要來找他待幾天倒不是什麼問題,關鍵是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要不小情來的事就不告訴宣兆了,他應該會覺得不方便吧?他會想要見我的家人嗎?
「怎麼了?」宣兆一手撐著冰箱,俯身揉了揉左膝,「吃飽了撐的就把垃圾倒了,順便帶把糧食去喂喂狗。」
「那個」岑柏言閉上眼,抬手揉了揉眉心,想了想又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支吾了小半響,話頭一轉,「你有條簡訊。」
簡訊?
宣兆眉心一緊,懊惱地想我現在是怎麼了,在岑柏言身邊時戒備程度已經這麼低了嗎?竟然沒有把手機隨身帶著!
「什麼簡訊?」宣兆緩步走到桌邊,拉開椅子坐下,狀似隨意地問。
他沒有立即拿起手機看訊息,而是拿過豆漿碗,瞥見空空的碗底時鼻頭一皺,看向岑柏言:「你把我的豆漿喝沒了。」
「我以為你不要了,」岑柏言把自己那碗鹹豆花推過去,「喝這個。」
宣兆瞥了眼胡辣湯底的豆花,很嫌棄地別開腦袋:「拿走,不食嗟來之食,你喝過的我不要。」
「小瘸子,你還敢嫌棄我是吧!」
岑柏言吹鬍子瞪眼,虛張聲勢地一拍桌子,掐著宣兆下巴讓他扭過頭來,傾身在宣兆下嘴唇咬了一口,趁著宣兆吃痛鬆開牙關,舌頭趁機大舉入侵。
半晌,宣兆胸膛微微起伏,岑柏言指腹揩去他嘴角的水漬,得意地一挑眉梢,痞笑著說:「不要也得要。」
宣兆輕笑:「幼不幼稚。」
岑柏言愜意地吹了聲口哨:「還吃嗎?」
「吃飽了。」宣兆伸了個懶腰,舒服地靠著椅背。
岑柏言拿起剩下的甜包子接著吃,邊吃還得邊嘮叨:「貓吃食似的,要不這樣,你胖一斤我獎勵你一千塊錢」
宣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很自然地拿起手機,表情是一貫的無奈縱容,看不出任何異常。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看到簡訊內容的那一剎那,他心頭一緊,掌心滲出了絲絲濕意。
「對了,誰找你啊?」岑柏言叼著半個包子扭頭問。
宣兆不動聲色地按下了「刪除」,淡淡道:「垃圾訊息,開六|合|彩的。」
「喲?白小姐啊?說沒說今晚開什麼?」岑柏言湊過來看宣兆的手機,「我買點兒。」
宣兆攤手:「刪了。」
岑柏言吃著包子含混不清道:「一條致富路就這麼被你堵死了。」
宣兆在他鼻樑上彈了一下:「吃你的包子。」
吃過早飯,岑柏言給宣兆仔仔細細地洗了個小蘋果,還削了皮;他自己也拿了一個,在袖子上隨便蹭了蹭就「咔嚓」咬了一口。
宣兆接過那個被削得坑坑窪窪的蘋果,提溜著果柄在眼前轉了幾圈,覺得這小果子也是怪遭罪的。
岑柏言發現他膽敢嫌棄這個蘋果,又是對宣兆一通拷問,宣兆怎麼解釋討饒都沒用。最後岑柏言掐著宣兆的